在回去的路上飛利浦說他現在的工作是安娜介紹的,後期他們會一同被派往中國,今天是安娜聽到我來了,想著以前也共事過,所以想請我們一起午餐。
我聽著飛利浦的介紹,看著坐在副駕上的安娜,心裏很不滿,副駕的位置不是應該我來坐嗎?她怎麼能那麼堂而皇之的坐在那裏,真是沒禮貌。
安娜選擇的是一家本地很出名的披薩店,未進門就能感覺到它的格調,像安娜一樣,高端大氣上檔次。
-“安,坐,他們家很火的,要提前一個星期才能訂到位子,幸好我跟他們老板很熟,今天硬是讓他給我空出了一桌。”安娜很熟悉這裏,一進來就熟門熟路的指揮著。
-“我已經點好了,飛利浦是他最愛吃的奧爾良,你呢,我點的是他們這的特色,你一定會喜歡的。”安娜根本沒給我機會看菜單就已經決定了我們要吃什麼。
-“下午我們還要上班,紅酒就不要了,來點果汁吧,飛利浦和我喝橙汁,安喝什麼?有蘋果汁,番茄汁。”安娜看著菜單問我。
-“蘋果汁就好,謝謝。”我索性合上菜單聽安娜的指揮。有人服務我樂得清閑。
隻是她那好像我是外人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還有她對飛利浦好像很熟悉,不止是熟悉還有些親密。我的危機感瞬間提升,難道她在肖像飛利浦?
看著飛利浦跟安娜在不停用法語交流,我那種是外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飛利浦已經死了千百次了,當著我的麵跟其他的女人這麼親密,當我是死的嗎?
我把披薩當作飛利浦一樣狠狠的切著,放在嘴裏狠狠的咬著,即使這樣也難以消退我心頭的怒火。
-“你跟飛利浦關係不錯,難得看到他有這麼親密的朋友。”我試探著問安娜。
-“嗬嗬,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我們以前是男女朋友,都快步入婚姻殿堂了,結果我被他拋棄了,我可憐吧?你要當心哦,他很狠心的。”安娜用中文跟我說到。
這就說的通了,我的感覺是對的,他們還真的有過什麼。
-“喝點咖啡嗎?他們家拿鐵不錯的,飛利浦不是最喜歡了嗎?”安娜又開始為餐後的甜點忙碌。
-“給我一杯冰淇淋,給她一杯熱巧克力。”這次飛利浦沒有讓她決定,直接對服務員下單。
自我認識飛利浦時,我就知道他是不喝咖啡的,記得我有一次想要嚐試卡布奇諾,他還是皺著眉買給我的,還十分不解為什麼人們會喜歡咖啡,難道這些都是他裝的?他其實是喜歡咖啡的?不,不對,他當時的表情不像是裝的,那種嫌棄的表情不可能裝的那麼像,如果是真的那他的表演可以當影帝了。
-“就給你嚐一點,天冷,省得到時候拿你那冰冰涼的腳來冰我。”飛利浦塞了一勺冰淇淋到我嘴裏。
-“你還真是疼她,安,你真幸福。”安娜酸酸的語氣讓我格外舒暢。
算你識相,我撇了一眼飛利浦,我丟了個飛吻給我。
-“飛利浦,我們得走了,要不上班遲到了。安,你自己能找回去吧?就沿著這家店直走,第二個紅綠燈路口右轉你就看到飛利浦家了,很好找的。”安娜大概是看到我和飛利浦的互動而大受打擊,故意大聲說道。
-“謝謝了,自己家我還是能找到的。親愛的,等你回來哦。”當著安娜的麵我給飛利浦一個深深的吻。
看著飛利浦的車漸漸遠去,我決定晚上要跟飛利浦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前任的問題,一直都覺得前任什麼的討厭死了,像打不死的小強總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