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30的時候我回到家,一打開門就是撲鼻而來的酒氣,銘宇和季卡兩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橫七豎八的,茶幾上一堆空啤酒罐,一時氣急扶著門框歇了一會才順口氣來,累了一整天回來還要伺候這兩個醉鬼,真是上輩子欠他們的。隨手將背包扔到餐桌上,走到了客廳一腳踹一個,因為發現不僅茶幾上的啤酒罐,地毯上也是一塌糊塗,我用力掀起銘宇的耳朵,喬銘宇總算睜開眼麵部表情抽搐的看著我。
“你們不是去俱樂部了嗎?為什麼回到家裏還喝成這樣,最可惡的是把家裏弄的一團糟,你要我……”
“憂憂。”季卡突然攀到我的肩上,雙眼迷離似乎還掛著淚。
“你又怎麼了?”
“憂憂,我……我告訴……嗝……你哦,今天我……失戀了。”
“什麼?失戀,你什麼時候戀的。”
“喝酒……喝。”季卡說著就扒下了,我隻好把目光移到銘宇臉上,隻見他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極為痛苦的倒下了。
“什麼嘛,把我的味口吊起來又不說了,還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自己都倒下了,難道讓我搬你們兩個雄獅回房睡覺啊。”我無奈的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一團亂的屋子。
“你們先在這涼快涼快吧。”於是我開始收拾那些啤酒罐,又把倒在地毯上的季卡踹到一邊的地板上,把地毯抽出來清洗,還有中午留下來的盤子,我一直忙到零晨1:00才忙完,對於客廳裏倒下的兩個人,我歎了兩口氣,這次終於用上我平時鍛煉出的小肌肉了,我邊拖帶拽的將季卡弄到喬銘宇房間的床上,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銘宇弄上了床,誰知他剛剛躺到床上就吐髒了被子。
“啊,太過份了,你故意和我做對是不是。”我氣憤憤的抽掉被子,又要洗一遍,我站在床邊看著堆在地板上的髒被子,越想越生氣,再看床上躺著的罪魁禍首,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腳將他踹下了床,接著對他進行了一陣拳打腳踢,他一點感覺也沒有,我這才滿意的從櫃子裏抱出一床被子扔到躺在地板上的銘宇身上,然後抱著髒被子出去了。
第二天10:00鍾的時候,銘宇揉著疼痛的頭從房裏走了出來。“小憂,解酒藥在哪?”
“我放桌上了,吃完去刷牙洗臉,一會吃飯了。”
“哦。”
又過了一會季卡也出來要了解酒藥,然後坐在餐桌前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銘宇從房間裏出來時滿臉疑惑的問:“奇怪了,昨天隻喝了酒,怎麼我除了頭痛還全身酸痛呢。”我低下頭慢慢吃飯,喬銘宇掀起上衣看見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氣憤的指著季卡說:“一定是你幹的,昨天晚上我睡到凍醒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定是你踢我下床的,昨晚踢的很過癮是不是?”
“哦。”季卡精神恍惚的回了句。
“什麼。”喬銘宇一把揪起季卡的衣領說道:“失戀了不起啊,就可以趁我不備的時候偷襲我嗎?”
“嗯。”季卡語無倫次的回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