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轉過頭時,喬銘宇正黑著一張臉看著我們。他生氣了?如此嚴肅的表情和平時的他一點也不像,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易海風,幾乎都沒有把視線移到我的身上,沉默許久之後他指著我說:“我可以參加,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麵一直陪著我到演出結束。”
“你這個要求和一開始的不一樣啊?”
“你管我,你說過隻要不讓你上台表演,你什麼都答應的。我的要求也不過分,所以你不用再求這位財政部長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喬銘宇和易海的眼睛裏都發出異樣的光芒,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電流,難不成說他們也來電,這不應該是季卡的專項嗎?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喬銘宇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走,再在就跟我去做事。”一步還沒踏出去,我的另一個胳膊也被扯住了,身體突然僵在了中間,我轉過頭看見易海風的手正拉著我的另一隻胳膊,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明顯感受到抓右胳膊的手又加大了勁道,我轉頭看向銘宇,他的眼裏滿是受傷的憤怒,我感激的看了眼易海風,然後抽出自己的左手,抽離的刹那喬銘宇就拖著我走了。季卡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們後麵,喬銘宇一直拉著我一路走到學校後麵的小山坡上,春天的時候這裏綠油油的一片,還有零星的小野花點綴其中,山坡前有一條小河一直通到學校外麵,由於這裏的景色優美成為戀人們經常約會的地方,可是現在的這裏隻有一片荒涼,澀澀的北風刮的臉都痛。
我不明白銘宇為什麼帶我來這裏,走到這裏的那一刻他就鬆開了我的手,獨自站在風中,季卡站在離我們一百米遠的地方,見他的模樣大有幫我們把風的樣子,拜托,我們又不是約會。
我走到銘宇的麵前問:“你生氣了?”
喬銘宇不說話隻看著我,突然將我摟到了懷裏,我有些不知所措,今天的喬銘宇似乎變得很難讓人捉摸了,在他緊緊的擁抱裏我感覺到了顫立,這們的姿勢維持了一分多鍾,他一把推開我,感歎的說了一句:“真是一點手感也沒有。”聽完這句話時我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拍了過去,他迅速的閃身躲過,我踉蹌人湎勢倒在枯黃的草地上,我坐起來瞪著喬銘宇,他隻是站在一旁看著我什麼也不說,也不伸手拉我起來,他的眼神讓我害怕,頸後的汗毛幾乎都豎了起來。他蹲下身子左手抵著我的下巴,深沉的說了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我已經19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激動的反駁道。
喬銘宇笑著站起來說“走吧。”,他不但沒給我回答,還從我的身上跨過去,實在是氣死我了。
“喬銘宇,你死定了。”我站起來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然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哼,我站定腳步向四周瞧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發現。
當時我並沒有發現一道冷冽的目光一直盯著我離開,我隻是放慢了步伐,跟在距喬銘宇和季卡十多米的後麵,生活一下子似乎又回以了高中年代。我被迫被喬銘宇拎到他們班,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坐到他的旁邊。我看見四周射來的不友善的目光,我隻能裝作可憐窩在那麼一小塊的地方,盡量將自己放低,現在極度希望可以抹殺掉自己的存在感。值的一提的是喬銘宇坐在我的左邊,季卡就坐在我的右邊,夾在學校二大校草之間,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享受,而是地獄,我幾首都能預見我出門後所要經曆的各種死法,隻希望我還能活著回去,至少也讓加點血,做個治療,才能再上戰場啊!
我還來不及說話,教授就抱著幾本厚得可以拍死人的大收進來了,銘宇不知從哪變出來的筆記本往我麵前一攤,拉下來發生事顯而易見,教授在上麵口沫橫飛,我在下麵奮筆疾書,那一係列的經濟名詞弄的我頭暈眼花,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待在這個生活圈。我急於逃開的眼神似乎被銘宇看穿了,他一隻手環上我的腰,進一步的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掙紮著想要掰開他的手,突然季卡按住我的手,附在我的耳邊說:“不要讓小宇再受傷了。”我驚鄂的看著季卡,在他的臉上我讀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什麼叫做“不要讓小宇再受傷了。”銘宇受過傷嗎?為什麼我不知道,我從沒有從他身上看到什麼傷口啊。
我扭過去看向喬銘宇,他正用一種傷感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心也有些悸動了,仿佛隻要用力呼吸淚水就會從眼睛裏湧出來。我別過頭,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哭,起碼在銘宇麵前不能落淚。一直以來我都是堅強的,我還要照顧銘宇,雖然他已經大到了不需要別人照顧及,但是在我的心中他依舊是小時候容易受傷的銘宇,因為我答應過銘宇的媽媽,我要照顧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