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踏進小餐館時,流香儀和珍妮正在竊竊私語。在我的記憶中這應該是她們第二次見麵吧,沒道理混得這麼熟吧。我朝她們走過去的時候,她們同時抬起頭用一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想我應該不是來還她們一百萬的。剛走到桌旁珍妮就粗魯的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逼供犯人語氣問我:“說,剛才去哪了?”
“沒去哪,就和別人聊了一會。”
“那人是不是我二哥流練?”香儀繼續逼供。
“對。”
“啊!我就說嘛,那二哥有沒有告白啊?”
“沒有。”
“怎麼可能?”
“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這不可能。二哥的車從來不讓別人坐,連我都沒坐過,你是唯一坐過我二哥車的人。”
聽香儀這麼一說還真讓我無語了,事情本來可以向著直線的方向發展的,可是現在卻轉了個彎。我把眼睛溜了一圈,看得出來香儀和珍妮都非常期待我的回答,也許我們可以冒冒險。
“他約我們周五去看他的比賽。”
“我們?”珍妮問。
“他說讓我把朋友都帶上,難道你不和我去嗎?”
“這個,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看……”
“珍妮,我警告你,你要是不去的話,以後休想我幫你打掃。”
“好啊,我去還不行嘛,今天的衛生就交給你了。”看她這麼識相就不再為難她了,接下來就輪到流香儀了。
“香儀和我們一起去嗎?”
“我不想去,大哥向來不讓我坐二哥的車,看二哥的比賽。而且車速太快太刺激了,我怕我受不了。”
“這有什麼,就當是雜技表演好了,再不行就讓你大哥跟著。”如果讓流練知道我把他示為生命的賽車當成雜技表演,我想他估計會從比賽場上直接衝我麵前,用他急速旋轉的前輪將我壓成二半。
“這就更不行了,大哥是最反對二哥賽車的,讓他去看比賽比登天還難。”
“那你就跟著我們偷偷去看,別管你大哥同不同意了,人總要趁著青春年少做幾件瘋狂的事情,不然都對不起我們的的花樣年華。”
“可是……”
“別可是了,流練不也是你二哥嗎,作為他的家人卻從未持過他的比賽,這樣於情於理都是不對的。”
“真的可以這樣做嗎?但我回家遲了大哥會追問的。”
“預先打個招呼就說晚上去我家坐會再回去。”
“好吧,那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一會還有課呢。”
“嗯,你慢點啊。”
香儀走後珍妮突然湊到我耳邊:“你到底咋想的?”
“天機不可泄露。”
“咦!還不肯說,我看你是看上人家香儀的二哥了。”
“你自己慢慢猜吧。”
我開始吃自己剛點的炒飯,不理會旁邊那個像八婆一樣碟碟不休的珍妮。
也許自己真的是在冒除吧,但是人生不就是由一個又一個冒險組成的嗎。
當我們第一次走進賽場時,真的被震憾了,以前在電視上看賽車比賽可從來沒有過現在的感覺。流練穿著紅色的賽車服在人群中顯的鶴立雞群,他向我們招了招手並走到看台邊上,香儀還是有點放不開,畏畏縮縮的躲在身後不收出來見人,我把她從身後拽了出來,我看到流練很是驚訝的表情,隨即對我露出了笑容,我想他是想感謝我把他妹妹帶來了吧,也許他做這許多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有獨立的能力,他應該是想自己工作的能力得到家人的認可吧。流練還沒來得及和我們說話,就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子,他急忙轉身跑了回去。那些穿著紅色統一製服的人應該就是流練車隊的隊友吧。看衣服上的字得知他車隊的名字叫“追夢。”,正如車隊的名字一樣,這裏有一群追夢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