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出來了。”
“你怎麼再這裏,還故意跳出來嚇人,扮鬼啊?請麻煩回去畫個妝再回來。”
“你才是扮鬼呢,我特意來等你的。”
“等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正常,沒發燒啊。”
他卻順勢打掉我的手說道:“你才發燒呢,還有不要隨便摸男人的頭。”
“誰稀罕你啊,自作多情,說,你來此是何目的。”
“小生來此隻為夜深人靜,恐小姐孤身回家危險,特來此相送。”
“哈哈,走了這麼多年夜路,都不知道危險何在,鬼見了我都要繞道而行,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好啦,深根半夜的,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忙著回去睡覺呢。”
“邊走邊說吧。”
“好吧。”
“我聽李社說你在劇中表現的挺不錯的。”
“挖苦我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努力是大家與目共睹的,你的進步也是有大的。”
“是嗎?”
“今天我一直看你排練,我發現你缺乏的不是技能,是自信。而且舞蹈也不是一塵不變的,如果那幾個動作對你來說真的無法完成,你可以試著改變一下。你不用在意別人看你的眼光,你隻要做好你自己就好。”
“你為什麼突然對我說這些,還有你今天晚上的行為很是奇怪啊。”
“你的思路能不能不要這麼跳躍,你就不能好好考慮一下我說話的內容嗎?”
“易海風,你最近就一直很奇怪耶?”
“到了。”
“啊?”我抬頭時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到了宿舍的門前了。
“等你忙完這次舞台劇,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要等到那時候,現在問不行嗎?”
“進去吧,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接你下課。”
“你……”我還沒問出口,易海風已經一溜煙的跑掉了,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喜歡搞神秘了,算了,不用理他了,我自己的事還沒有理清,哪裏有空理他們啊。一群神經病。
因為忙於訓練的事,周六、周日也不能去打工了,所以請了幾天的假,這兩天我一整天都在訓練室訓練,最近自己練的也越來越好了,老師給我的舞蹈動作也改動了一些。適應起來也快了許多。周六的晚上我練舞到了11:00才離開了排練室。今天易海風不會來接我了,因為昨天送我回去的時候說今天晚上有事不能過來,所以下課後我直接去了銘宇家,終於可以好好的洗個澡了。洗完澡後看見冰箱裏有一半的披薩,熱了一下將就吃了一些,隨即便進了銘宇的房間。悄然爬上那張大床。依舊像往常一樣從他身後懷抱過去,他習慣性的轉過身將我擁進他溫熱的懷裏。
“吃了嗎?”
“吃了點披薩。”
“最近訓練的怎麼樣了?”
“還好。”
“哦。”
“銘宇,我不想引起大家的注意。”我閉著眼有些無力的說道。
“小憂,你已經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如果再這樣逃避下去,你會受欺負的。”
“就是怕這個,我才想有個平凡的人生。”
“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你覺的大家還會無視你的存在嗎?你隻有全力以赴,讓自己光芒四射,贏得所有人的尊敬,不然的話,你的生活不但不能平靜,而且還會更亂。”
“可是這樣的我,過的不快樂。”
“小憂,命一點也不由人,這是注定的。”
“那隻是你而已。”
“以後你會明白的,現在睡吧。”
“嗯。”大腦已經困的不記得還要問什麼,就這麼沉沉的睡著了。
五月底的時候我們的舞台劇正式在學校的禮堂上演,因為是首演,大家都比較緊張,我坐在角落裏不斷用呼吸調整情緒,手同邊邊收到了幾條短信,有學生會會長王皓,副會長陳岩,財政部長易海風,秦依、秦玲兩姐妹,流香儀,珍妮,季卡,安以傑和喬銘宇,大家都在鼓勵我,看完這些短信以後覺的自己好幸福,有這麼多人關心自己,自己還有什麼抱怨的了。
兩位社長和老師也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了聲“加油。”。畢竟整個劇團裏最讓他們費神的人就是我了,隨著背景音樂的響起,這出(蝶戀花)也拉開了絮幕。將近兩個半小時的演出在雷鳴般的掌聲中拉下了圍幕,整出劇當然是女主角奪得了頭彩,而我這個第二女主角雖然表演平平,但是對我來說沒有出差錯已經是絕對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