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我們到家了,不用怕,有我在。”
我的心猛的一緊,就像一句魔咒一樣深深的衝激著我的內心。有他在真的可以什麼都不怕嗎?我原以為一直都是他在依靠著我,可是什麼時候我們的身份調換了。我原以為我不會哭的,可是我卻還是忍不住落淚了,眼淚再次濕了銘宇胸前的那一片衣襟。
“是不是身上還在痛,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要。”我迅速的從銘宇的懷裏坐起來。
“瞧你哭的跟個大花貓似的,以前我可沒見過你哭的這麼凶過,身上被打的很痛嗎?”
“才沒有,那三個家夥才不是我的對手,挨揍的是他們。”
“是是是,那你為什麼還哭啊?”
“我是委屈的。”
“因為學校最近的傳聞?”
“嗯。”
“對不起,憂,我不該讓你陷到這樣的麻煩裏的,你明明警告過我讓我在學校是裝作不認識你,隻是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局麵。”
“這又不關你的事,是有人故意要整我,說起來你也是受害都啊。”
“那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吧。”
“我沒傷。”
“臉上都掛彩了,還嘴硬。我看看。”實在是執扭不過銘宇,隻好隨他卷起我的衣袖和褲腿,手臂和小腿上都有大片的於青,看的人觸目驚心,銘宇拿來藥箱給我處理傷。拿著藥酒給我推拿青紫的地方。
“痛痛痛。”我齜牙咧齒的喊著痛,當時打的時候到是挺爽的,也沒覺得痛啊。
“剛剛打的那麼痛快,現在才知道痛啊,遲了。”銘宇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勁道也是一點放鬆也沒有。
我不服氣的回道:“又不是我招惹他們的,痛痛痛,你輕點。”
“不用力怎麼好的快。”
“哼,對了,你們怎麼出現的那麼及時啊。當時我還以為我臉肯定會挨上一拳呢。我都做好毀容的打算了。”
“你現在就夠毀容了,再毀的話就不用出來見人了。本和我和季卡準備去打籃球的,路上碰到易海風,剛好一個女同學氣喘籲籲的跑來說你被三個流氓打了,我們就趕過去了。”
“這個女同學眼睛是不是高度近視啊,是我打他們好不好,眼神不好就去配副眼鏡,別竟說些瞎話還……啊。”
“她可是救你的,你還詛咒她眼瞎。”
“我又沒說不謝謝她,隻是她明明可以換一種說話的嘛。”
“好了,還有哪裏痛。”
“沒了吧。”我剛想站起來,後背痛的我又跌坐回沙發上。
“後麵也受傷了吧,衣服欣起來我看看。”
“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好。”
“你還能給自己的後背推拿啊?”
“我……”
“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拜托,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
“喂,你幹嘛說的那麼露骨,那還是小時候我們一起洗澡的事情,不要動不動就把這事掛到嘴上。再說了我現在已經長大了。”
“是嗎?在我看來你和小時候的身材沒什麼區別吧。”
“你……”
“好啦,你乖乖的趴好。”銘宇強製性的讓我趴在了沙發上,掀開我後麵的T恤,後背上觸目的幾條傷於青看的他心疼不已,而內衣後麵的勾帶同時也讓他看的心跳不已,他當然是知道我身材的,在那些同床共枕的夜裏,在我睡的香熟時,他早已將我的身材摸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