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站起身對身邊的安以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那個讓我差點憋過氣去的包廂。安以傑的姐姐真不是一個能隨便招惹的人物啊。我可是險險的才挺過來的。他們的家務事哪裏能有我差手的份,根本就是把我當炮灰,明明是在對安以傑說教,卻偏偏隻看著我說話。我看起來這麼像傳聲筒嗎?
從包廂裏出來之後我就給季卡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情,並且把酒店的地址也一並告訴了他,我想季卡聽到之後一定知道怎麼做,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安以晨那個女王太囂張了,總要有人撮撮他的銳氣才行。我匆匆忙忙的往回家的路上趕,卻不料剛下公交車,就遇到了等在路邊的流練。現在的他再也不像以前總是穿著一身酷酷的賽車服,現在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閑西服,將他健美的身形顯露無疑。他靠在他的寶石捷車邊,戴著一副太陽鏡,小麥色皮膚再加上英俊的下半張臉在陽光的映射下顯得很是誘惑。從旁邊輕過的人都不免被他吸引去目光。所以我剛剛從公交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本想著趁著人多偷偷溜掉,可是我剛轉身我的後衣領就被人拎了起來。
我苦笑著轉過身麵對黑著臉的流練,他低著嗓子說:“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不是的,我……我隻是急著回去沒注意到你。”
“既然這樣那就跟我走吧。”流練毫不留情的將我拎上了他的車,麵對他黑著的臉我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了。要怪隻能怪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剛從狼口裏出來又進了虎口啊,我太背了。
直到流練發動了車子,我才小聲的問他:“你是要帶我去哪啊?”
流練雙眼看著前方不說話“去哪裏總是要告訴我的吧,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流練手插在口袋裏依舊不語。
“我回去不能太晚的。”
流練頭也不回的看著前麵,好似在那裏可以蹦出個美人魚。
“那也該讓我打個電話回去吧。”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我也隻能無奈的看著他的後背拿出手機,發了個短信告訴銘宇我晚點回去。流練一路開著車帶我到了海邊。他自顧自的下了車站在岸邊看著大海,好似他是一個人開車過來的。我默默下車走到他的旁邊,看著夕陽映紅的天空連接了海平麵,海天一線的壯麗景象讓人眼眼為之一亮,連大海也被染成了七彩產光澤,真是該感歎大自然神奇的力量啊。
“還記得我第一次就是帶你來這裏的,那時候我還言之鑿鑿的說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世事變遷,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這裏的景色一點都沒有變,變得隻是我們而已。”
“其實也可以選擇什麼都不變得。”
流練扭過臉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看著大海:“是應該說你的心太硬還是該說我做錯了,有時候我也問自己到底喜歡你什麼,長的平平淡淡的也沒多大的特點,和我的差異那麼大,我怎麼就瞎了眼找上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