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很疑惑,既然你們已經是類似於夫妻的關係了,那他為什麼還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呢,讓你當我一個月的秘書,可是會發生很多的事情的。”
“這隻是一個工作,我們隻是將你對待客戶一樣的對待,盡量滿足你的需求,完成我們的工作。”
“讓自己的女人待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做秘書,隻要是男人都能想到結局是什麼,那你的丈夫為什麼還要讓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又為什麼會答應?”
“那麼請問喬先生,即然您覺得這件事情不合理,那為什麼還要向威爾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我隻是很好奇你們夫妻之間到底是如何相處的?”
“我想這就不用喬先生考慮了,既然我們連孩子都有了,我想我們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無需像您報告吧。我們對彼此有著完全的信任感,所以我會無條件的支持威爾一切決定。”
喬銘宇突然黑下麵死死的盯著我,嘲笑的說道:“絕對的信任?你紀憂也會完全的信任一個人嗎?這還真是一件奇聞。當初你要是對我能有一點點的信任,就不會不告而別,連孩子都四歲了,我們才分開五年啊。你是不是剛剛離開我就嫁給了那個人,還是在離開我之前就已經有了外心,你借故離開我還冤枉我負了你,紀憂,你好本事啊,沒想到我們都被你耍的團團轉。”
緊了緊抱著小比利的手,將衝口而出的怒氣勉強壓回肚子裏,咬緊了牙關,強裝著笑容說:“喬先生,我們今天隻是生意上的合作關係,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我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如果你一定要追究什麼責任的話,如果非要說是我的錯,那麼我承認。就當作我不夠信任您,就當作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吧。現在我叫瑟琳娜。”
喬銘宇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杯子摔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比利嚇的縮進我的懷裏,小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季卡措手不及,被茶水潑到了身上。喬銘宇就站在我的旁邊看著我,我抬眼看他,他滿含著悲痛和憤怒的表情讓我意識到剛才的話有多傷人。
“從沒認識過?紀憂,你敢說我們從沒有認識過,那麼二十年來,是誰天天闖進我的生活裏?是誰天天闖進我的心裏麵?是誰天天守在我的身邊,是誰天天為我洗耳恭聽衣做飯,是誰累了哭了撲在我的懷裏。你簡單的一句從沒認識過就能否定過去一切嗎?你知不知道這五年來為了找你我差不多跑遍了中國,跑了多少國家,找了多少人,隻要聽到你的消息,不管我在哪裏在幹什麼,我都第一時間丟下工作去找你,在陌生的國家,拿著你的照片到處問人有沒有見過你,別人說我是瘋子,傻子我都不在乎,我隻是想找到你,讓你知道我愛的人始終隻有你一個,我隻想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可以再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來了,可是,你卻成為了別人的妻子,成為了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你還要對我,當我們從沒有認識過。紀憂,你能不能再殘忍一點,要不要你直接拿把刀捅進我的心口,這樣的話,你以後就再也不用見到我了,也再也不用擔心我擾亂你的生活了。來啊,來啊,你來啊。”
喬銘宇像發了瘋了一樣的像我逼進,我被子嚇到了,怔怔的看著喬銘宇。連小比利縮在我懷裏哭都無法顧及。我真的做錯了嗎?我隻不過想要讓他放手罷了,即便我的心裏也有著不舍和難過,我也要果斷的選擇斬斷這段緣,不論是他還是我都已經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傷痛了。也許我真如喬銘宇所說的那般,我從來就沒有絕對的信任過任何人。那麼就請你放開手,忘了我吧。
“來啊,你來啊,就捅這裏,動手啊。”喬銘宇瘋了似的拉起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任我怎麼甩也甩不掉。我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旁邊的季卡,他衝過來想要拉開喬銘宇,可是喬銘宇好像真的失去了意識,就是死死的拉著我的手不放,懷裏的比利哭的也越來越大聲了,辦公室裏的動靜也越來越大,吸引的許多員工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