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家裏等消息,就連第二天我都沒有去上班,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隻是守在家裏麵,我以為隻在待在這個地方會是安全的。
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我等來了醫院的電話,醫院通知我說喬銘宇重傷被送到了醫院,我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站立的動力,那一刻我真的好怕喬銘宇就這樣永遠的離開我,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麼害怕過。
我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連闖了三個紅燈,當我站在病房的門口緊緊的握著門把手不敢開門的時候,我終於清醒的明白喬銘宇在我的心裏占有著多麼重要的位置。我是那麼的害怕失去他,已經害怕到不知道如何麵對這未知的命運。
“你怎麼站在這不進去啊。”有個護士突然走到我麵前,看了眼我緊張的樣子,直接打開了病房的門。我緊張的跟在她後麵進去了。
一個裹著紗布看不清容貌的人躺在病床上,護士站在病床前囑咐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我完全沒有聽見護士小姐說了什麼,我小心翼翼的走進病床邊看著床上受傷的人,他的臉上除了眼睛和嘴可以看見,其它部分都被紗布裹的嚴嚴實實的。
他到底做了什麼,居然會傷成這樣子?我走近的時候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可是身體根本就動不了。我按他的肩膀:“別動了。”
“你怎麼會傷的這麼重,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是去找流練了嗎?難道是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我都知道了,他們都告訴我了,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麼多的罪,還害了我們的孩子。”
“都過去,還說這些幹什麼?”
“我知道,不管我怎麼做都彌補不了我犯下的錯,現在我也毀容了,也算是報應吧,我再也配不上你了。以後你就跟著威爾回英國好好過日子。”
“笨蛋,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嗎?”
“不,我不能再給你帶來傷痛了,以後你應該是幸福的,我已經給不了你幸福了。”
“男人毀容就毀容了,你又不是靠臉吃飯的。”
“憂,你這麼說是不在乎我毀容了,你是原諒我了。”喬銘宇激動的就要爬起來。
“等你傷好了再說。”
“你真的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太好了,你終於原諒我了。”喬銘宇激動的抱住了我,我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的時候才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他不是受了重傷嗎?
我推開喬銘宇的時候,旁邊的白色布簾也被扯掉了,露出幾張熟悉的麵孔。是季卡和安以傑,還有流練,他的胳膊上裹著紗布,氣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當我對個他的眼睛時,我才明白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早已離我們而去,我們都已長大。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
“你們。”
“小憂,你千萬別生氣,這都是我的主意,銘宇也是著急你,他的確是受傷了,隻是沒傷的那麼嚴重。”季卡說。
“你們聯起手來騙我。”
“我隻是同意不出聲。”流練說。
“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想找你談談,我們可以出去說嗎?”
“不行,我不同意。要說什麼就在我麵前說。”喬銘宇拉住我的胳膊,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放手:“我們出去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