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筱言訕訕的笑著,然後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不過心裏的懷疑倒是沒有剛才那麼多了,至於是確定了還是其他的她心裏就不知道了。
自嘲的笑了笑,自始至終她的心裏始終是期盼著愈梟一能夠出現在她眼前的吧,即便覺得這個可能幾乎是很飄渺的。
“哈哈,涼小姐真幽默,其實我就是很好奇,什麼樣的家庭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孩子,要不是你有心傷,我怕是早就對你出手了呢!”
男人毫不在意涼筱言那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早已經肺腑不已的小心髒繼續揶揄道,不過那句有心傷編的可真是蹩腳啊,其實他想說的是要不是你是愈梟一那廝的我早就出手了,可是話到嘴邊始終是沒有說出口就是了。
“這樣啊,咳咳,我怎麼覺得鄭先生很好玩的樣子。”
涼筱言還是沒忍住對著眼前的男人翻了幾十個白眼,什麼跟什麼嘛,她剛剛不是說了不想說這些的麼,而且她的心傷?看來這個男人跟愈梟一關係肯定不一般,不過這借口找的,怕愈梟一就明說不就是了,有必要搞成這樣麼?真是讓她覺得無奈又好笑,眼看著展廳已經到了,涼筱言也就無奈的歎息一聲兀自先走了進去。
不過在看到一邊的液晶屏上角落裏那雖小卻還是很醒目的愈氏兩個字的時候小心髒還是狠狠得抖了一下。
男人一直觀察著涼筱言的一舉一動,順著涼筱言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涼筱言看著那兩個字出神,暗歎一聲不妙,剛想著要怎麼去通知愈梟一,結果就看到涼筱言笑了笑,然後仿若自然的往裏邊走去,心裏的翻滾就讓自己來承受好了,想來這個男人大概也是幫人辦事,自己又何必毀了他的大好生意呢。
而一邊展廳頂層的會議室屏幕上,涼筱言剛剛的反應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此刻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小丫頭臉上的笑裏邊並沒有什麼諷刺或者苦澀,可是愈梟一還是看出了濃濃的感傷和無奈。
也是啊,要換做是他恐怕也會是這樣的想法吧,畢竟一個男人明明前一刻還不遺餘力的在那裏傷害你,下一刻卻表現得多麼的癡情,這樣的變化與誰而言都是很無奈的,所以愈梟一也不得不就此作罷,反正現在終於見到人了,他也該知足了不是麼,就算真的失去了他也是咎由自取就是了。
展廳的角落裏擺著幾件成品,大概是因為設計展的統一要求吧,涼筱言在其他的小展廳並沒有看到這樣的東西,所以一時很是興奮,其實就是幾件旗袍啦,隻是無論是設計還是製作都是那麼的獨具匠心,這讓一向對衣服格外挑剔的涼筱言也是該外的愛不釋手。
“我們可不可以談談這幾件衣服的設計理念,唉,我真的很落後哦,難道你剛才中國過來?”
涼筱言略帶著幾分試探開口道,是啊,要不然為什麼她才剛剛得到的中國今年流行的設計元素竟然就毫無保留的全部出現在這裏,還真是讓她唏噓不已啊,嗯哼,其實她就是喜歡那幾件旗袍,就是喜歡沒辦法。
“好啊,不過在這之前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當然,不會是殺人放火也不會有悖你的任何理念,其實說到底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看涼筱言上鉤了,男人衝著一邊的攝像頭還是不雅的咧嘴笑起來,然後轉身帶著涼筱言往一邊的房間裏走去。
咳咳,其實她看到的這些隻是他的新作裏邊鳳毛麟角的一點點罷了,而這些設計的理念和元素統統都是來自於一個叫做愈梟一的癡情男人,不,準去的說是這些稿的原創就是那個男人。
什麼商界神話,在他看來不過也就是個被女人折磨到開要死了的白癡罷了,不過自己也是過來人,對此就不做他想了。
答應她條件?會不會是愈梟一的要求,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小竊喜的,可是難道真的要答應麼?算了,想不明白那就一切隨心好了,免得到時候讓自己受委屈。
“好,鄭先生盛情難卻,那小女子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涼筱言最後掙紮了一下後便徹底的釋然了,然後一臉歡脫的往裏邊走去,既然有些事是遲早要去麵對的,那麼她怕是想躲也躲不掉了,所以還是先飽飽眼福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