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來來來,我們繼續我們的問題啊,至於這上邊的內容嘛,咳咳,其實是我哥他們的意思,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和我有關係的。”
薑美這次有些自責了,為什麼自己就愣是沒有看到那一欄呢,要不然就一定先笑夠了再過來了。
“你再問問愈梟一那廝吧,其實要是其他的我還可以接受,至於這最後一點,恐怕是要恕我難以從命了。”
看著薑美不斷地咧大了的嘴巴,何子霄無奈的揉揉漲疼的額角,然後便很是不耐的開口道。
哼,被人看笑話也就算了,至於事情要怎麼處理那就是他何子霄自己的事情了。
“哎,不是我說你,其實我們本應該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可是沒想到你這人倒是這麼不識趣,你難道還是沒有發現麼?有些感情怕是真的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哪怕你守再多年依舊是那樣。”
薑美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傷心難過,隻是淡淡的有幾分飄忽,緊接著眉眼處便是滿滿的笑意,不過話裏邊的真摯倒是讓何子霄有一瞬間的愣神。
“算了算了,我說這些幹嘛,走吧,反正可快要吃飯了,我們一起去吃吧,正好我們可以好好聊聊,我覺得我完全可以開導一下你,就是我知道何大總裁有沒有這個時間和興致?”
想起自己離開前男人說的話,薑美臉上拂過一抹笑意,然後對著何子霄認真的開口道,也不知道那廝要是知道了自己更別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吃醋啊。
“好啊,那就走吧,至於那誰,到時候你自己很自覺地頂上去就好了,我可幫不了你,千萬不要低估一個男人的妒火,有時候他可能會燒到方圓五十裏的男人,恐怕就是我這個無辜之人也是無可幸免啊。”
何子霄看了看手腕上隨隨便便幾十塊錢就可以買到一個的表,然後一臉笑意的開口道,又看了看一邊似乎有些褶皺的西裝外套,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你不就是想說你自己不想做那個池魚麼,真是囉嗦死了,男人怎麼可以比女人還婆媽啊,我在三雅會館等你。”
想起自家男人那潔癖的樣子薑美無奈的看看何子霄,再看看一邊的衣服,然後深吸一口氣開口道,轉頭對著助理叮囑一聲就推門離開了會議室。
至於為什麼去三雅,當然是不想被她家的那位誤會了,反正那裏是他的地盤,到時候他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行蹤,今晚就不用被大刑伺候了,免得到時候自己又心疼,想著最近他那疲累的樣子薑美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此刻被薑美念念不忘的男人確實是忙的一頭霧水,最近似乎愈氏的人有些奇怪,老是想著與他們合作,不過不管是看在自己的大舅子薑楠的麵子上,還是看在愈梟一那隻皮張狼皮的人的實力上,他都是很樂意與他們合作的,隻是這樣唯一的不妙就是陪著薑美的時間少了很多。
看著秘書抱進來的文件,男人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可是想著也著實沒必要發脾氣,轉身想著秘書詢問了一下薑美的東向後不得不繼續埋頭苦幹起來,想來小妮子還要一段時間,等自己忙忘了剛好接她回家,如是想著便快速的翻看起文件來,隻要是與薑美有關的一切,他都覺得甘之如飴。
轉眼似乎又是秋來到了,涼筱言來這裏似乎已經有三個秋天了,當然第一年來的時候就是近乎於秋天了。
最近一段時間愈梟一來見自己的時間越來越長,次數越來越多,有時候隻是靜靜的待在自己的設計室裏陪著自己,一個畫圖紙一個看看書,兩個人都默契的不說話,有時候愈梟一也會偶爾的失蹤一下,哪怕半天一天不來也實屬常事。
話說那天不是答應愈梟一宴會結束後便去他那裏的嘛,可是後來薑楠身體檢查的時候以外的發現了有得血癌的趨向,醫生當時很著急,再加上薑楠看起來也不是很好,所以最後隻得通識了愈梟一。
涼筱言到達醫院的時候就看到杜若蘭臉色很是難看的躺在一邊走廊的長椅上睡著了,邊上站著一個看起來有些小的小丫頭,隻是靜靜的看著杜若蘭,偶爾幫她壓一下身上蓋著的衣服,再擔心,還是在看到愈梟一那發黑的臉色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愈梟一那樣的表情其實說起來是很難得的,因為像他那樣的人基本上已經是喜怒不形於色了,那麼那樣的表情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事情似乎遠比愈梟一之前預料到的難了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