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蓬萊仙島開府的日子原來越近,冉黛兒心裏雜亂也安不下心來,這幾日索性也就放下了修煉,轉而煉製一些法寶和底牌之類的東西。
至於白靈這家夥,自從進了墨家就一直被冉黛兒當成使喚仆役一般呼來喝去指使來指使去的,一日都沒得空。
吐著舌頭趴在一旁,白靈憤恨的瞪了正在煉製陣盤的冉黛兒一眼,偏偏還不能說啥。
前幾日被她派出去找什麼七色花,好不容易在盤龍穀大戰了凶獸將七色花給了她,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又被踹出去尋找什麼精英石。
天地寶材,那個不是有天地隻見最具靈氣的生物守護著,等待開花結果。白靈每次搶奪都可謂是虎口奪食了,這不才回來,就一個趔趄趴在那裏,再也起不來了。
對麵這個女的倒好,居然連謝謝都不說,尼瑪直接就用了。那是老子的心血啊心血!
不過冉黛兒可沒空搭理白靈這幽怨的家夥,手中的陣盤可以說是最大的底牌了,一個不好就容易壞掉的。
前幾天自己幾乎是傾家蕩產了,好不容易快弄好一個,結果被這個白靈一爪子就給打翻了。當時冉黛兒都想吐血,要不是白靈這家夥自知理虧這兩天任勞任怨不敢瞎得瑟,沒準冉黛兒早就暴走起來吃全貓宴了。
白靈暗歎了一聲命苦,也怪自己的爪子賤,咋就哆嗦,砸到了冉黛兒正在煉製的陣盤。現在這麼勞心費力的不討好,哭的心都有了。
良久過後,冉黛兒輕輕籲了一口氣。“定型石!”伸出白白嫩嫩的玉手,冉黛兒說的理直氣壯。
白靈一個軲轆爬了起來,看著冉黛兒呲了呲牙。“你不是有麼,還要我去找啊。”
“那個我還有別的用途,定型石。”說罷,小手再次張開,一雙眼睛平淡的望著白靈,似乎是在琢磨著從哪裏吃。
自打冉黛兒給白靈解釋過全貓宴是咋麼一回事以後,白靈心裏就已經一大片陰影了。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算對方沒那個心思,白靈都覺得後脊發涼。
“我去!”咬了咬牙,白靈不情願的滾了出去。
冉黛兒看著白靈的尾巴,嘖嘖的咂了咂嘴。“墨家的寶庫都有,非要一趟一趟往外跑,這孩子的腦袋還真是……”
四隻腳下一個趔趄,冉黛兒喃喃自語的聲音不大,可哪裏逃得過白靈的耳朵。
整個小貓身子都僵直了,咯咯咯的回頭,看著冉黛兒風輕雲淡的臉,白靈的心裏徹底燒起了洶洶火焰。“你故意不告訴我的!”
一字一句從牙縫裏擠出來,想著這些日子自己這麼折騰,可所有材料就在一個材料庫裏等著自己拿,白靈隻覺得心髒都快氣炸了。
“哎?你不知道?我以為你這些天總往出跑就是為了磨練一下自己的戰鬥技巧呢!”詫異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若是不知道她的人沒準真以為這姑娘有多純真呢。
白靈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跟冉黛兒計較這些,倒黴的永遠是自己。耷拉著尾巴,有氣無力地朝著墨家後院走去。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墨刀一身金色長袍加身,哪裏還有半分孤傲刀客的意思,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冉黛兒眉頭微微擰了一下,說了一聲進來。這是墨刀第一次過來找自己,顯然時間上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冉姑娘。”一張繃著的麵皮微微抖動了一下,在關上門的刹那,仿佛卸下一道麵具一般,身上所有上位者的氣息消失一空。
冉黛兒心一鬆,搖頭笑了笑。“我還真以為,你這人轉了性子,真打算按部就班的做家主呢。”
“現在不是正在做麼,隻是這擔子,我遲早會丟給信任的人。”墨刀的聲音依舊冷淡,隻是言語之間的放鬆卻是顯而易見的
冉黛兒嗬嗬一笑,也沒跟他計較,估計這男的這一個月都快忙瘋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墨刀看著冉黛兒,若非知道她身份敏感,墨刀絕對不會放任她這麼個大底牌離去。
冉黛兒努了努嘴,哼了一聲。“怎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了?”冉黛兒心裏話了,改天白靈回來,就算你不讓我走我也不留了。
心心念念的,可都是墨家寶庫裏那些個寶貝。冉黛兒心中暗暗笑了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幽怨。
墨刀抬了抬眼皮,嘴角微微抽搐。“就我們兩個人,你用不著演戲。白靈去了哪裏我可是清楚地很,這些日子外麵都瘋傳你醫治好了徐家後,徐家寶庫莫名其妙沒了一半的東西,之後還有一個疑似百花仙子的女子去了儒門,結果儒門整個藥園子,凡是千年之上的藥材丟失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