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媽,好痛,小穀好痛,不要打了。”別墅裏傳出小女孩哀求的聲音。
“讓你偷錢,讓你偷錢,小小年紀你不學好,居然敢偷錢了。”女人一臉怒色的將鞋子摔在小穀的身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立馬起一道紅印。看不到的地方隻有她自己知道,是火辣辣的疼。
“我沒有偷錢,沒有偷錢。”嗚咽的聲音還沒有打在身上的鞋子聲音大。蔣小穀被蘇菲緊緊抓著的胳膊已經烏青了。
“還敢嘴硬,到底是賤蹄子生的女兒,天生就帶著賤樣。”蘇菲越說越氣,手下也越發的狠了。
“好痛,好痛。”蔣小穀哭著看向一直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女孩兒,也是她的妹妹,蔣航,這一切隻有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也隻有她能夠讓自己不再受眼下的毒打。可是···
“小穀,是你就是你,你承認不就行了嗎?隻要你承認了就不用再挨打了。”也是因為年紀小的原因,蔣航看到蔣小穀被打成這樣有些害怕,蔣小穀疼的渾身發抖,聽了蔣航的話她的心直接下沉,明知道是她拿的錢自己卻不敢說話,就隻因為她威脅說如果說出來就告訴媽媽她還和嘉樂嘉嘉來往的事,這可一直都是媽媽極力反對的呀。
等蘇菲打累了,便扔下手中的東西氣呼呼的走進房間,蔣航看了蔣小穀一眼也跟著走進房間。
蔣小穀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這時啪嗒一聲,門開了,蔣正民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一身狼藉的蔣小穀他趕緊走上去扶住。“爸…爸爸。”蔣小穀意識到是蔣正民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逃離,“小穀。”蔣正民一把拉過想要躲開的蔣小穀,因為用力過大扯到蔣小穀的傷口,蔣小穀疼的隻抽冷氣。“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小穀會受傷?蔣正民看著我蔣小穀疼痛難忍的模樣,他也很心疼。
“媽媽認為小穀偷錢了,小穀說她沒有偷。”一直都默不作聲的蔣瑞軒在聽到蔣正民的聲音之後走過來說道。蔣正民把蔣小穀的身子扳正,讓她直視著自己問道:“小穀,告訴爸爸,你有沒有偷錢?”蔣小穀眼裏噙淚,輕輕的搖搖頭。蔣正民站直身體,便朝蘇菲的房間走去。沒隔多久,屋子裏便傳來模糊不清的吵鬧聲,隻持續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蔣航便從屋子裏走出來,恨恨的瞪了蔣小穀一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蘇菲的房間裏也聽不到任何聲響,這棟房子瞬間變得靜謐,靜的仿佛沒有人氣。
黑幽幽的房間裏沒有一絲亮光,這是一個背陽的屋,蔣小穀被孤兒院的老師送到這裏之後,她就一直住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裏麵。身上的疼痛讓床上的小人兒無法入睡,甚至不敢動一下。
“睡了嗎?”門吱呦的開了一條縫。
聽到聲音的蔣小穀坐了起來,蔣正民看到她臉上依舊晶瑩的淚水發射出來的光。走過去,輕輕的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