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走進醫院,在準備進電梯的時候蔣小穀突然停住腳步驚道:“對了,我什麼都沒有拿,雲澤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準備跑開的蔣小穀被雲澤拉住了手,“不用了,我爸他現在隻能靠營養液維持著,還不能進食,所以你有這份心就好了。”蔣小穀聽了雲澤的話有些驚愕,“對不起,我不知道伯父的情況這麼嚴重。”雲澤有些無所謂的笑笑。攬過蔣小穀把她推進電梯裏。因為背對的原因蔣小穀一直對周圍的狀況毫無察覺,但雲澤卻將那幾道閃光看得一清二楚。
“快點,快點,聽說老總的兒子來了,並且是帶著錢來的,我們的工資有著落了。”一大早,蔣家公司裏的辦公室便鬧鬧哄哄的,大有放假前夕的氛圍。“真的呀?那老總呢?”因為事出突然,職員b有些不可置信,聽說老板已經消失了將近一個月了,本來是持懷疑的態度,難道是真的了?“好幾個部門的人都已經圍到辦公室那兒了,趕緊去吧,是真是假到那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職員a急匆匆的就往辦公室方向走去,窮了大半個月了,終於可以吃頓好的了,自然跑的飛快。
職員b也準備跟去,但看見一位女職員在悠閑自在的塗著指甲油。他便問:“你不去嗎?”女職員回答:“是你的躲不掉,不是你的搶不到。你們都有的話,他不會因為我不去就沒我的。”說完繼續塗著指甲油。職員b無奈的搖搖頭走開。這女職員剛把指甲油放下電話就響了起來。她翹著蘭花指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生怕碰花她剛剛塗好的指甲。“喂。”
“最近過得怎麼樣啊?”電話那端傳來慰問。
“能怎麼樣啊,混日子唄,現在辦公室就我一個人,所有人都去看蔣少爺了,聽說是帶著錢來的,那群人聽了一個個跟狼似的全都奔過去了。”
“你怎麼不去?”
“開什麼玩笑,我到這裏來時當臥底的,你哥一個月給我的工資,零頭的零頭都比我現在的工資高,我才不去湊熱鬧呢。”她將腳搭在辦公桌上,悠閑自在的接著電話。反正現在又沒人,不必注意那麼多。
“你也知道你是去做臥底的呀?那麼明目張膽,不加避諱的說出來,不怕別人聽到啊?也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掌握情報啊?你腦子秀逗啦你?”電話裏傳來河東獅吼般的跳腳聲,仿佛剛才輕聲細語慰問的人不是她。讓她不由得把手機拿離耳朵十公分遠,等沒了聲音她才又繼續湊近電話說:“好啦,好啦,我現在就去行不行,我的姑奶奶。”
“你這個死人妖,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最好別把我的事搞砸了,否則我就……。”
一堆不堪入耳的話被她自動屏蔽,掛斷電話她沒有立馬走向辦公室,而是拿起辦公桌上的鏡子,仔仔細細的照了一番後讚道:“真是一美女,當然除了平胸外,管他呢,平就平吧,我又不是女的,又不靠胸吃飯。”放下鏡子,略微整理一下走出自己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