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點的流失,天亮變成天黑,天黑再變成天亮,蔣小穀把自己的所有的衣服翻過來了遍,也試過來個遍,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衣服。衣櫃裏大多數的衣服都是雲天澤幫她買的,有出席各個場合穿的衣服,每一件都很適合她,在平時每一件她穿出去都會自信十足,因為她知道穿上他買的衣服,自己肯定是最美的。可現在她不管是穿哪一件都找不到這樣的自信了。實在看不下去的雲天澤幹脆找來了造型師,從頭到腳的給她捯飭一遍,這她才鬆了口氣,不過單單是在這方麵鬆了口氣,想到接下來的見麵,她還是緊張的很。

“嗨,今天很漂亮。”雲澤看到小穀,給她打招呼,蔣小穀衝他笑笑,即使有這樣讚美也不能緩釋她的緊張。“她看起來有點不對勁。”雲澤問雲天澤。

雲天澤笑笑說:“她太緊張了。”他明顯感覺到她握著的手心一直都在冒汗,雲澤聳聳肩,對於董樂蘭他沒有太多想法,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哥哥在照顧他,那哥哥的媽媽也就是自己應該最尊敬的長輩。

雲澤剛落座,董樂蘭和瑞貝卡就來了,三人同時站起身。“你好,我是天澤的媽媽。”董樂蘭客氣的伸出手,蔣小穀慌不跌想伸手,想到自己手心有汗,偷偷的在衣角蹭蹭,才伸過去。

“你好,我是瑞貝卡,又見麵了。”看到眼前這名女子,蔣小穀有些驚訝,她就是那天跟她撞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因為金滿常年生活在國外所以看見外國人沒什麼感覺,可像她這種極少看見外國人的人看到了難免會印象深刻。

“你好。”因為瑞貝卡不是中國人,自然也不會像中國人一樣握手,隻是很隨意的打招呼。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點菜吧,瑞貝卡,你坐這裏。”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董樂蘭讓瑞貝卡坐在雲天澤旁邊,瑞貝卡當然十分樂意,因為雲澤的事瑞貝卡幫過忙,加上也都早就認識自然也不會有太多想法。雲澤不會,蔣小穀心神不寧就更不會。

“雖然我跟瑞貝卡才剛認識,但我們真是一見如故,我很喜歡她,對了聽說她跟你在一所學校上學是嗎小穀?”上菜前的聊天。

“啊?嗯,是的。”蔣小穀沒想到她會突然叫她。

“那以後你可要多照顧一點她了,她畢竟對這裏不是很熟悉。”“應該的,應該的。”說話間,飯菜已經上齊。為了表示殷勤,蔣小穀一直幫董樂蘭夾菜,她自己倒沒吃多少。一頓飯下來,她隻覺得這是一種折磨啊。而當她知道瑞貝卡是她們學校心理學的講師的時候,更是如坐針氈。想到自己剛才還應承著要照顧她,她哪裏需要照顧啊,心理學也是她要修的一門學科,應該是她照顧她才對。

當然因為董樂蘭的關照,也因為雲天澤的默許,她的生活裏多了一個叫瑞貝卡的朋友。“你覺得她人怎麼樣?”看著一旁跟嘉嘉玩的正酣的瑞貝卡,金滿問蔣小穀。

“挺好的,人很開朗活潑,很愛笑,不拘小節,也很會講笑話。”蔣小穀回答。但她的表情卻並不十分開心。

“繼續說,我知道你後麵應該還有個就是。”

“就是,我覺得她喜歡天澤,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多想了。”也是因為這樣,蔣小穀才有些不開心。

“不會是你多想了,你應該相信你作為一個女人所擁有的超強第六感,現在,是你宣布主權的時候了,不然到時候說不定她就像侵略者一樣先是分割你的土地,接著就霸占你的國家了。”金滿也看著瑞貝卡不那麼簡單。小小年紀就是心理學研究生導師怎麼會沒兩把刷子?怕就怕她扮豬吃老虎。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再說我應該相信天澤。”蔣小穀有些糾結。

“是應該相信他,但是你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想想最近瑞貝卡的表現,她確實要注意一下了。“你跟我說說,她具體是怎麼表現的?讓我幫你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