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端王,不是斷袖嗎?怎麼,男人滿足不了他,也來肖想那個醜女人?一個男人長得那麼魅,一把年紀還眼饞小姑娘,其心可誅!”
黑禦終於沒忍住抬袖抹了把額上的冷汗,這個他承認,他也覺得那端王對艾瀾姑娘不懷好意,包括那個皇帝也是一肚子壞水,不過,他們在艾瀾姑娘麵前根本不夠看的好嗎?而且,若說長得魅,就是端王也比不上他家宮主啊!用艾瀾姑娘的話說,他家宮主壓根兒就不是人,他若現真顏,天下必大亂!
“黑禦,你去搞定那個端王!”
聞言,黑禦直接給他跪了,宮主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是吧?是吧?黑禦頓覺人生對他充滿了惡意,不行,如此重任,他一個人如何應付得開,拉上黑風來墊背正好!
黑禦消失,颯颯涼風中,某白衣男子仙姿飄渺地朝某座莊園掠去,恰好見到他眼裏的那個“醜女”正在一片竹林旁舞劍,於是不要臉地偷襲過去。
艾瀾絲毫沒有因為向風的偷襲而顯出慌亂來,沉著應戰,兩人從地上打到樹頂,再從樹頂飄至屋頂,最後又從屋頂飄落地下,不知不覺竟移到了房內,門栓悄然落下。
數不清幾百回合後,艾瀾不慎敗落,嘲諷地勾唇淺笑:“姓向的,你真是卑鄙,說什麼傾囊相授,居然還留著後招!”
“是你自己蠢,學無止境不明白嗎?”某男淡定地回道,“叫師父!”
艾瀾暗翻白眼:“師父,您老的手擱錯地兒了!”居然摟著徒弟的小腰,還有沒有一點倫理道德羞恥之心?
向風老神在在。
“喂,姓向的,不帶趁人之危的!”
“比試之前就說過了,願賭服輸,今日成事,明日成親!”
“你特麼什麼時候說過了?”
某男淡淡掃過,眼裏滿是嘲諷:“你不是會讀心?”
艾瀾:“……”臉可恥地紅了。
向風突然發現為他人寬衣解帶也別有一番趣味,當然這個他人隻限艾瀾。
艾瀾咬牙,雖然仍有不甘,但古人雲日久生情什麼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這個該死的男人一直對她冷嘲熱諷,她若是對他順從了豈不是更助長他的囂張氣焰?
於是——
“你回去,讓肖白來!”
某男的冷傲邪魅麵孔登時皸裂(請自行想象宋代的一種瓷器“貫耳爐”上的細紋開片)。
而此時的肖白正委屈地縮在向風的識海深處畫圈圈:可惡的向風,居然用本體的意誌限製他靈魂的出入自由,瀾瀾,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