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您這兒有上好的顏如玉,小弟心急難耐的想過過眼。”
我有節奏的又敲了幾下玻璃,用行話打著招呼。屋裏的女人嬌羞的笑了幾聲,“不知道您是從哪裏聽說我有貨的?”
這是在打聽我的來曆,她們雖然是賣肉,同時還給客人牽線搭橋,交易一些石頭,所以不明來曆的人,即使懂行話,她們一般也不會搭理。
“徐留一刀。”
二爺爺生前的刀工在圈子裏很有名,姓徐的就這一家別無分號,屋裏女人一聽,連衣服都沒來不及披上,穿著內衣直接打開了大門。
她站在門口熱情的把我們往屋裏引:“小冤家,你這不是存心欺負姐姐嗎?早點提徐爺,人家也不敢怠慢貴人啊。”
女人二十三四的模樣,沒有化妝,長的比一般的女明星還漂亮,身段出去做模特更是綽綽有餘。
還真別說,娛樂圈就有兩位當紅明星,替她們混石頭圈子的老板從這髒活幹起,後來立了不小的功,就被捧上了台,現在就算紅了,做的還是這個行當,隻不過招待的是一些名流,給名流們牽線搭橋,交易石頭而已!
我叫上野豬一起進屋,美女快速關上大門,熄滅了屋外的燈籠,好似怕同行搶走我這位客人一樣。
屋子的格局很簡單,堂屋擺著賣衣服的貨架,白天用來做生意,堂屋旁邊一間主臥,一間廂房。
我認真打量了屋子一遍,瞅著廂房說:“有吃的嗎?給我這位兄弟一點,讓他去廂房吃飽了睡覺。”
美女到主臥冰箱拿出了一些吃的,野豬像餓死鬼投胎,搶了東西拿著就吃。
安置好野豬,我和美女進入主臥,臥室打扮的很有格調也很溫馨,美女很自然的給我調好了衛生間的水溫,等我洗好,換上嶄新的睡袍出來,她看著我手臂上的傷說:“沒什麼大礙吧?”
“多少錢?”
我突然提到價錢,她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假裝生了一會兒悶氣,“徐少爺,您這是什麼話?您光顧我這裏,是小女子的榮幸,談錢多傷感情。”
“不談錢?難道談感情不成?”
她認出我,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二爺爺的身份擺在那裏,我在二爺爺家裏住了兩年多,她要是不知道,也別做牽線搭橋這活計了,我嘿嘿笑著撲上去,對她上下其手的展開了攻擊。
這一天遇到的事情太多,差點就死了,我雖然不怕,但精神上卻很壓抑,我隻想把砍寨民、殺鬼鴉、滅黑羽所產生的情緒全在她身上發泄出去。
我就像瘋了一樣,不顧她被折騰的哭喊,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把她給弄暈了過去,我才沉沉睡去。
這一覺我睡的很不踏實,不停的在做噩夢。
先是被大烏鴉追殺,我拚命的跑,但怎麼跑也擺脫不了它的追逐,到最後還是被它追上了。
大烏鴉一直盤旋在我頭頂,並沒有直接殺我,不時的啄一下我的腦袋,它啄的很疼,感覺特別清晰。
在我被啄得頭破血流,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被野豬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醒來,我全身都是冷汗,可能美女實在是被折騰的夠嗆,她在一邊睡的很死,我換好衣服,叫了她幾聲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與她隨便聊了幾句,沒管她眼中不知真假的哀怨,我帶著野豬就走了,離開的時候她說,她叫杜九娘,說我真厲害,讓我有空就來找她。
我的頭就像裂開了一樣,鑽心的疼,根本沒心情搭理她。
從杜九娘家出來,叫了輛麵包車,我和野豬一起趕往二爺爺家,感覺告訴我,昨晚的噩夢並不是簡單的一個夢,頭疼也不是簡單的病痛。
為此我給自己算了一掛,卦象顯示: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