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62章 風水改殺局,天一的誘惑。(1 / 2)

我知道徐天一和徐偉兩人身上肯定有事,也很好奇他們怎麼了?但是有扶龍風水局的前車之鑒,在沒看清什麼楚情況前,我沒打算參合進去,免得一腳踩進去了無法脫身。

在村裏晃蕩了一圈,走到麻將室買了包煙,聽到幾個打牌的婦女在那邊嚼徐攀媳婦的舌根,於是我點了根煙,走到她們隔壁桌看起了老板娘的牌。

老板娘問我要不要玩,我說就看看,注意力卻一直放在幾個婦女那一桌。

其中一個說:“你們猜我昨晚從娘家回來在路上遇到了啥?”

“啥?”另一個接了句,之前那個說:“我看到徐攀他爸載著徐攀他新媳婦去縣城,新媳婦的手還抱著徐攀他爸的腰呢!”

四個婦女八卦了很多,突然我看牌的這桌上一個中年接話說:“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還是趕緊管好您們自家那口子的褲腰帶吧?我可是聽說了,五百塊就能去找徐攀新媳婦玩一回。”

中年被四個婦人罵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四個婦女魂不守舍的打了幾圈就散場了。

這才剛開場就走,大家鄉裏鄉親的,老板娘是收桌子錢好呢?還是不收桌子錢好呢?弄得老板娘很尷尬,老板娘免了那桌的單,等人都走了,她瞪了眼插嘴的中年人:“就你知道的多?”

聽老板娘的意思,她知道的更多啊?於是我隨口問了句,還有啥大家不知道的?說出來聽聽唄。

她家的好煙基本就我一個人抽,好酒也隻有我買,這幾天就在我這賺了幾百塊,我也算大主顧了,老板娘白了我一眼說:“小含沙,你不學好啊!”

牌桌上的另外三個人說還小含沙呢?沙大少爺見的世麵,玩的東西,估計比整個村子的男人合起來都多,接著也催起了老板娘。

老板娘左右看了幾眼,小聲讓大家聽了別傳出去。

她說昨晚半夜三更,她都睡下了,徐攀那新媳婦穿著裙子,來敲門買了一包一塊錢的紙巾,離開的時候,風一吹那女人的裙子,老板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居然有個紅色的手印,估計是剛被捏出來的。

講完,老板娘說:“大半夜的如果是家裏沒紙巾了,也不可能來買一包一塊的吧?說明她是從外麵回來的,買紙巾幹嘛?而那腳腕上的手印怎麼來的……”

說到這裏老板娘不說了,丟給大家一個都懂的眼神,吆喝著大家繼續打牌。

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我看了會牌就朝徐攀家溜達了過去。

白天村裏人家大門一般是不關的,我到他家堂屋喊了幾聲,徐攀父母都不在家,徐攀媳婦穿著露背吊帶睡衣,從二樓下來問我有什麼事?

我目光落到她腳腕上的青色手印上,她好像被踩到了貓尾巴一樣,說家裏人都不在,如果我有事的話,讓我傍晚再來。

“鬼捏青啊!”

沒有多留,我說了句客氣話,轉身走出大門,琢磨著她腳腕上的手印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絕對撞過鬼。

按照麻將室的老板娘所說,見到她腳腕上的手印時,還是紅色的,也就是說那時被鬼捏出來才不久。

老板娘家的房子在村子中央,往村兩頭走都需要些時間,也就是說她在村裏撞的鬼。

問題就出在她在村裏撞鬼這事上,一回村我就觀察過村裏的風水,有人給村子擺了個招財納福的局。

這個風水局能保村裏人家,平安多福,雖不至於大富大貴,但也能安居樂業。

招財納福必然能夠辟邪,鬼物根本就進不來徐家壩。

我望了眼天色,見時間還早,慢慢晃到了村後那條大河的河堤上。

這條三十多米寬的大河沒有名字,因為這條河兩頭都連著洞庭湖,本就屬於洞庭湖的水域,隻是滄海桑田,洞庭湖很多地方都幹枯了,河對岸幾十裏的濕地露了出來,才導致這邊形成了一條河。

順著河堤走到徐家壩與鄰村交接的界碑,寫著徐家壩三個字的石塊底部,有好幾條死蚯蚓。

蚯蚓又名地龍,一看到死地龍,我就知道徐家壩的風水局被破了。

並且界碑下麵潮濕的泥土隱隱泛紅,說明這個風水局已經被改了,改成了一個凶煞的殺局。

然而我回村那天風水局都好好的,怎麼沒過幾天?風水就壞了,這由不得我不把事情聯係到徐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