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化身掙紮幾下,怎麼也掙脫不了黃布袋子,也就沒有再浪費力氣,而我這邊把船速開到了最大,也隻能祈禱徐培在我趕到前不要出事了。
化身那邊,消瘦中年抓了烏鴉化身,幾個都市青年都很好奇,詢問他是什麼?
中年人客氣的解釋說是一種罕見的烏鴉,很邪性,很晦氣。
偏偏這群人包括夏總在內都是無神論者,反而對烏鴉身產生了興趣。
女秘書好奇的想看烏鴉,中年人想了一會抓出烏鴉化身,找了根紅線綁住了烏鴉的嘴巴、爪子和翅膀,就把烏鴉身遞了過去。
“很普通的烏鴉啊,就是羽毛黑了點兒。”
幾個都市青年玩了一會烏鴉,烏鴉化身像看死人一樣的盯著他們,夏總第一個發現了烏鴉的眼神,被盯得打了個寒顫,小聲嘀咕:“可能是太累了,產生了幻覺吧,一隻烏鴉眼裏怎麼會有情緒?”
另外幾個人聽了,都關注起了烏鴉的眼神,一個個都被嚇到了,但是卻強撐著沒有表現出來。
“知道這烏鴉的邪性了吧!”
消瘦青年說著就要過去接過烏鴉,然而其中一個帶眼鏡的青年看了夏總一眼,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擰著烏鴉快速的跑到一塊石頭邊,把烏鴉放在石頭上,拿著一塊石頭對著烏鴉就砸了下去。
烏鴉化身與普通烏鴉沒什麼區別,眼鏡青年連著兩石頭下去,烏鴉就被砸死了,隻不過烏鴉身死與普通烏鴉不同,直接就爆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好,要出大事了。”
烏鴉化身消散的時候,依稀聽到消瘦中年驚駭的喊了一嗓子,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化身被砸爆,我搖了搖腦袋,再次分出化身,飛向了小島。
等化身飛到小島,徐培他們已經打起了洞庭水族,正做著晚餐,而圍在夏總旁邊的一夥人,都安靜的沒有出聲,氣氛非常詭異,估計在這段時間裏,他們內部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呱呱!”
化身飛到他們頭頂,盯著下麵一群人亂叫了起來,幾個人驚嚇的盯著上空盤旋的烏鴉。
消瘦中年拱手對著上空拜了幾拜,“烏鴉大王,之前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我們這有些血食奉上,還請放我們一馬。”
懶得搭理中年人,烏鴉化身不停的在高空旋轉著,先嚇你們一頓了,等老子趕到了在一個個的挨著收拾。
過了幾分鍾,中年人見烏鴉還在上空盤旋,他說自己也沒辦法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讓我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個女的憋不住壓抑,抱怨起了眼鏡男,開始隻有她一個人抱怨,慢慢的除了夏總都抱怨起了他來。
眼鏡男被抱怨的渾身直發抖,突然站起來雙眼通紅的指著一個男的罵:“馬屁精,你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勾搭上了這個表砸,你有什麼資格坐現在的位置?”眼鏡男指著女秘書,而被他罵的男人,憤怒的一拳就打在了眼鏡男臉上。
兩個男人就這樣打了起來,等他們打了一會,夏總暴躁的站起身:“都成什麼樣子了?住手!”
“夏總,你聽我解釋。”女秘書想要說什麼,卻被夏總揮手打斷了。
一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夏總心情不好的獨自去湖邊吹風,也不讓人跟著。
留在原地的人沒一會就又吵了起來。
這一次雖然沒有動手,但是相互揭傷疤,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徐培兩人燒好了晚餐,喊了一聲吃飯。
再大的氣也蓋不住大家都肚子餓了,於是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吃了一點,隻有消瘦中年人沒有動一塊生魚片。
生魚片剛下肚子沒多久,湖麵就刮起了大風,浪花越來越大。
烏鴉化身飛在高空看到遠處一個青麵獠牙的夜叉,踏著一朵大浪花靠近,趕緊飛到了一棵樹上,觀察起了情況。
“膽敢吃我水族,死!”
夜叉一靠近小船,所有人都嚇的往島上跑,然而他們卻沒有夜叉的速度快,夜叉舉著魚叉對著跑最後的女秘書插去,沒想到那女人拽了前麵另一個女人一把,把那女人甩在魚叉上,那女人被夜叉捅死了,而她自己卻逃掉了小命。
出人命了,死人了,男人們嚇的快速逃竄,女人們尖叫著也跑的不慢。
消瘦中年阻礙著夜叉繼續行凶,等人群往島中林子跑遠了,消瘦中年說:“已經死了一個,估計那總裁也嚇得夠嗆了,等晚上你再殺個把人,之後假裝被我滅掉,我再假裝施法,你在水裏推船,我帶著他們回陽麵,估計這總裁能把我當活神仙供起來,到時候我拿到了這一路的水路總管,有她幫忙梳理水路,這一路水府就是我們說的算了。”
夜叉停下攻擊,嗯了一聲就轉身往湖裏走去,剛一轉身,消瘦中年掏出一把金錢短劍朝著夜叉背後就捅了過去,而夜叉也在同一時間反身一爪子探向了消瘦青年的腹部。
一人一怪仇恨的看著彼此,嘴角流血的一句話沒說完整,相繼倒在了河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