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剛剛還靜若處子的鏡中人此刻正雙手叉腰爆出一陣恐怖的笑聲。
俗語有雲:隻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想來我楊不語也是一塊上好的璞玉啊。
收起笑聲,用袖口掩住嘴,朝著鏡中的人頷首拋去一個自認為顛倒眾生的媚眼。
“哈哈。”身後傳來一陣清朗的笑聲。
聞聲我連忙轉過身去,見著來人還沒做好思想準備話已出口了:“怎麼又是你?”
“這是朕的地方。”莫言那個家夥一邊打量我一邊說著這個惱人的事實。
“那,再見。”我向他揮了揮手,提起了裙子轉身欲走。
可他卻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拉到了麵前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您老人家又想幹嘛?”我有些無力地說。
“這是鸞鳳殿。”他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我知道。”我不耐煩的答。等等,“鸞鳳”,顛鸞倒鳳。這麼yd的名字是哪個沒文化的取。
“你既然知道那就來伺候朕吧。”他邪邪一笑,拉著我便往裏麵走去。
“你放開我,我不要。”我與他展開了激烈的拔河比賽,而那根繩子則是我的爪子,不對,是我的纖纖玉手。
“碰”
他竟然在關鍵時刻鬆開了手,而我由於裏的作用掉進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我眼前的星星還未散去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他竟將我大橫抱起。
“咚”
他毫不留情的將我扔到了king-size的龍床上。
“李煜,救命啊!你家小攻爬牆了。”我情急之下喊出了侍衛大哥的名字。
“朕不喜歡在朕床上的女人教別人的名字。”他聽見了我的呼救,皺起了眉頭冷冷地說。
“李煜救我。”雖然知道他是不可能出現的,可我總想氣氣這隻沙豬。
“唔”
帶著怒氣的唇堵上了我正準備下一輪呼救的嘴,而他的手正熟練的解著我那純屬擺設的衣裳。
“啊”
一聲悶悶的叫聲。
我趁他鬆手之際連忙翻身下床向外跑去。
夜風拂起了我耳邊的碎發,仿佛他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耳畔,又是一陣麵紅心跳。手中攥著的發簪已經被汗弄得濕濕滑滑,發簪的一端在月光下顯著隱隱的紅光。
毛主席說過,豺狼來了有刀槍。
我隻是希望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