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澤源站在兒子和兒媳新房的窗外,裏麵的景色一覽無餘的盡收眼底。隻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親吻著、撫摸著,不一會兒兒子俊楷就壓在了靜怡的身上,靜怡慌亂的說:“俊楷,把燈滅了吧。”
“我爸囑咐了,長明燈,要亮一夜的。這是老規矩。”俊楷已經是猴急的樣子。當俊楷一縱身的時候,靜怡很是舒暢的呻吟了一聲,也就什麼也顧不得了,那纖細的玉指緊緊地抱住他的後背,嬌喘不已。俊楷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她的身上橫衝直撞,奔騰不息。
蔡澤源看著,眼裏幾乎噴出了血,他在心裏埋怨兒子,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動作也太粗魯,太威猛了,靜怡小身子骨怎麼能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不是細水長流才有情調麼?又不是吃了這一頓就沒有了下一頓,真是愣頭青。
忽然,靜怡叫了一聲:“停一下。”
俊楷立即停下,隻聽她呢喃道:“躺下,我來。”
俊楷就從她的的身上下來,她看到兒媳的肚子都在發亮,像是塗上了一層奶油,迷離斑斕,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隻見她坐起來,把散亂的秀發往後捋了一下,就騎在了他的身上。
俊楷的頭是朝那麵的,可是,她騎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是麵朝外的。正好是麵對著窗子,因為房間內燈光錚亮,外麵漆黑一片,蔡澤源也不敢正麵的站在窗子跟前,他大概是離著窗子一米多遠,那裏正好有棵石榴樹,他開始的時候是站著,後來就站不住了,隻能弓著身子偷看。
現在的畫麵太生動了,他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隻見靜怡的嬌軀時而扭動,時而起伏,時而狂亂飛揚,時而和風細雨,隻看得蔡澤源兩眼躥火,心髒急跳。
靜怡的俏臉此時紅潤嬌豔,放射著一種淫蕩、勾人魂魄的光芒,隻見她雙眼微閉,紅唇噓動,嬌喘聲和呻吟聲混合在一起,糅合成了一首世上最好聽的華麗樂章,在房間內回蕩繚繞。她陶醉、她瘋狂、她沉吟、她歌唱。室內已經裝不下這幸福的吟唱,傳到了院子裏,整個夜空都仿佛沉浸在了無限的曖昧中。
蔡澤源看著,他感到了一陣一陣的眩暈,這樣的畫麵真是太美了。原來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女人的美麗比平時要增加一百倍的光彩。
他在想,靜怡平時溫柔賢淑,貴氣嫵媚,怎麼現在看上去就跟一個小蕩婦一般?不過,她喜歡看兒媳的這種樣子。
室內的床上,又是一波激戰,他就是靠在樹上也不穩當了,於是,就輕輕的的離開,然後疾步進屋,躺在床上,經過了一番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折騰以後,他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他嘴角隱隱的翹了一下,很滿意自己寶刀不老,火力夠猛。
早晨起來以後,蔡澤源就在院子裏溜達著,他知道兒子兒媳昨晚上累著了,說不定一覺醒來還會弄個梅開二度,他從年輕時候過來的,有體會。於是,就燒水做飯,然後擺放在了院子裏的石桌上,看他們還沒有起床的跡象,他就找來一個大大的蒼蠅罩扣在了石桌的飯菜上,然後泡了一壺茶,坐在竹椅上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時間不長,兒子光著膀子出來了,他看到爸爸已經做好了飯菜,就說道:“爸,你起的這麼早,飯菜都做好了。我去喊靜怡,起來吃飯。”
他就說道:“俊楷,趕緊吃飯,一會兒咱們本家的一些嬸子大娘的要來幫忙做菜,中午請那些給你們操辦婚禮的人和咱們本族上了年紀的老人。你們大婚,都高興,在一起喝點酒樂嗬樂嗬,這是咱們這裏的規矩。到時候你們要好好的敬酒,別讓人家說咱們在城裏混了,架子大。”
俊楷一聽:“爸,剛才單位來電話,讓我馬上回去,要準備材料,去海南參加一個訂貨會那。我和靜怡已經說好,吃了早飯就走的。”
這個時候,靜怡也打著哈欠出來了,她穿著短裙,上身是有點肥大的無袖背心,出來就坐在了石桌前。她的臉色還是那麼紅潤,隻不過慵懶了一些。剛才他們父子的對話她都聽見了,看到爸爸為難的樣子,就說道:“俊楷,你打個電話跟領導說一下情況,明天回去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