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了餐桌,哆哆摘下圍裙:“大哥,吃飯了。嚐嚐我的手藝,還合你胃口嗎?”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正在往餐廳走去的蔡澤源就又轉身去開門,口裏還在嘟囔著:“這個時候,誰會來呢?”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靜怡的媽媽,她神情緊張的進門:“親家,靜怡的小姨呢?”
他指了指餐廳:“正準備吃飯那。親家,你來的正好,妹子剛做完飯,一塊吃吧。”
哆哆聽到是自己的姐姐來了,就趕忙回到客廳,吃驚的問道:“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要給姐夫送菜送飯的,沒時間來嗎?”
靜怡的媽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道:“妹夫來了,在我家那。可了不得了,他還帶來了兩個胸上畫著老虎的大漢,進門就讓我們把你交出來。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如果堅定了決心和他離婚,就千萬不要回去,這個人真是太凶了,我都被嚇著了。”
哆哆也害怕了,就問道:“姐,他有好多狐朋狗友的,我要是被他找到,不打死我也得扒層皮。怎麼辦呢?”
“哆哆,你老實的躲在這裏,他絕對不會想到你來靜怡家了。我給你姐夫打電話了,他說晚上他們還不走,就帶著他們市場上的朋友扛著棍子把他們趕走。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姐夫在市場上也有一幫兄弟那。”哆哆這才安靜下來。
靜怡的媽媽看了看蔡澤源:“親家,靜怡回家說你生病了,這不是好好的,那像生病的樣子?”
“我已經好了。”他訕訕道。
靜怡的媽媽又著急忙慌的走了,蔡澤源關上門回來後,看到哆哆坐在沙發上,正在流淚那,就對她說:“妹子,沒事,他們絕對找不到我家的。來,我們吃飯。”
哆哆說:“大哥,你先吃吧,我一點也不餓。”
“妹子,你不是不餓,是剛才被嚇著了,沒有胃口了是吧?不要緊,他們找不到你,自然會走的。”他看她不吃,也頓時不想吃了,於是,就坐在了她的身邊。
哆哆剛才隻是掉眼淚,現在卻哽咽起來了:“大哥,你是不知道我受的那些罪。他沒有打過我,說身上留下傷疤就是殘品了。也很少罵我,說女人是玩的。可是,他花樣多。經常醉醺醺的回家,那是他在和別的女人玩夠了以後,回家折磨我的。”稍微停頓了一下,她搖著頭說:“他的那些花樣,簡直都沒法說出口。”
兩口子在床上幹的事,哪有說出口的?蔡澤源拿起紙巾遞她手裏:“妹子,別哭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值得你哭?你逃離開他的魔爪,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哆哆聽完他的話,卻一下子歪在他的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蔡澤源不知道怎樣安慰她好,而且,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他感覺這麼燙人。於是,就手足無措的任她哭。
她慢慢地停止了大哭,但還是在抽泣著,身體也隨著起伏著。他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像撫慰一個孩子那樣的拍打著。然後又拿起了幾張紙巾,要給她擦臉上的淚水。但她的臉是埋在自己腿上的,於是,就雙手抱起了她的頭,立刻他們就麵對麵了。
蔡澤源看到她的臉頰因為流淚紅潤而又鮮明,滿了委屈,她長長的眼睫毛下麵,黑眸明亮,淚水閃耀,一種愛憐、一種痛惜襲上了他的心頭,他不由自主的貼近了她的臉,然後,嘴唇就放在了她的眼睛上,輕輕地為她吸允著那鹹鹹的淚花。
他捧著她的臉,忘情而又投入,雙唇咂吧出的聲音是那麼的動聽悅耳,兩個人的心都悸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