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為什麼拿不動這把斧頭麼?”樵夫,來回掂量著斧頭,望著許雪漪淡淡的笑著。
許雪漪望了眼樵夫,無奈的苦笑著:“你不是說它非凡物,我自然拿不動!”
“那你可知它與凡物有什麼區別?”樵夫望著許雪漪,依舊是淡淡的笑容。
“別那麼多廢話,直接把想說的說出來。你不覺得這樣拐彎抹角,讓人很不悅麼?”許雪漪瞪了一眼樵夫,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不逗你玩了!”樵夫輕笑著,露出歡快的模樣:“但凡是個寶物都有個口訣兒。如果,不知道口訣,就算你有千斤萬斤的力氣也絕對拿不起來!”
“哦?可是這跟你所說的遊戲有什麼關聯麼?”許雪漪望著樵夫,提起來一絲興趣。
樵夫搖了搖頭,他望著許雪漪,依舊是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剛看著還沒什麼,但是反複都是這股模樣,許雪漪看著都有些煩躁。甚至,都想動手打他了。
“沒什麼關聯!”樵夫輕笑著說。
許雪漪惱了,沒關聯你還說?她準備靠近樵夫給他一頓胖揍。
“但是,如果你陪我玩了遊戲,我就把這口訣兒告訴你!”許雪漪剛剛靠近樵夫,一副氣勢衝衝要打人的模樣,樵夫卻忽然話音一轉,道。
剛剛準備動手的許雪漪一聽,立刻止住身形,露出甜美的笑容,歡快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那是自然!”樵夫露出玩味似得笑容:“遊戲很簡單,你摸到我手裏的斧頭,我就告訴你口訣!”
他話音才剛落,許雪漪已經衝過去了,雪白的身影就像幽靈一般一晃就不見了。
等再出現的時候,許雪漪的手已經朝樵夫的斧頭摸去。樵夫又沒說不準用法力,現在不是獨木橋上,許雪漪的法力還是在的。
竟然可以用法力,摸到斧頭又有何難?
許雪漪以為很容易,事實似乎也是如此。她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樵夫的身前,她那剛剛伸出的手已經快要摸到斧頭了。
許雪漪滿心歡喜,在手離著斧頭還有分毫之間的時候,那股欣喜更甚。
近了,更近了,摸到了!
眼看已經摸到了斧頭,斧頭卻跟長了腳一樣,猛地脫離了樵夫的手朝半空中飛躍而去。
許雪漪撲了個空,她小臉立刻變成氣鼓鼓的模樣,但是,這懊惱沒有持續多久,許雪漪就恢複了常態。她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在半空刻變中,即將落下的斧頭。
許雪漪有些糾結,她不知道要不要去接那斧頭。斧頭的重量應該不輕的,自己貿然去接會不會被砸傷啊?
眼看著斧頭就要落下了,許雪漪一咬牙,還是衝了過去。受傷就受傷吧,反正摸到斧頭就算贏。到時候就算受傷又算什麼?
許雪漪踮起腳輕輕一躍,她張手就朝斧頭抓去。
說來也奇怪,在空中的斧頭按道理來說跳起來應該很容易抓住才對。然而,許雪漪跳起來一撈卻撈了個空。
那斧頭就像活了過來一般,許雪漪朝它抓去,他竟然在空中轉變了軌跡,朝相反的方向落下。
樵夫一個漂亮的轉身,斧頭非常優美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許雪漪望著樵夫,恨的牙癢癢。那樵夫,此刻正拿著斧頭得意的看著她啦。她心裏又氣又惱,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臉色。
“看,菩提!”許雪漪忽然臉色一白,指著樵夫身後,一臉的慌張。
樵夫一愣,下一刻轉身朝身後望去。許雪漪的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在樵夫轉身的瞬間,她的身形再次詭異的消失了。
許雪漪接近了樵夫,她的步調詭異,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她自認為,以自己這樣的身法,樵夫應該是察覺不到的。
她伸手朝樵夫的手摸去,原本興奮非凡的她,卻再次眉頭緊鎖了起來。
樵夫的手上就別說斧頭了,就連可以稱作東西的物體都沒有。
許雪漪一臉懊惱,什麼情況啊?之前斧頭明明還握在他手中的啊!
樵夫回過頭,眉頭緊鎖的盯著許雪漪。
許雪漪望見樵夫,不由的一臉頭大。這個混蛋,竟然將斧頭叼在嘴裏!他是狗麼?
“小狐狸,你騙我!”樵夫將斧頭從口中取下,一臉戲謔的望著她。
許雪漪哪理會樵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斧頭。下一秒,就像一頭餓狼朝樵夫衝去。
樵夫望見許雪漪衝過來,他也不虛,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一次,兩次,三次....
每一次,許雪漪都覺得可以拿到斧頭了,可是每次眼看著就成功了,卻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