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心瀝血的研究了七、八天,餘落塵終是琢磨出了十幾道禁製的破解方法,這通行信符他已經能掌控部分功用了。不過對於裏麵的核心禁製他還是無能為力,除非他成功築就道基才有這個可能。
畢竟布下禁製和破解禁製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破解禁製可是要難上數倍,若是再加些外物,便是難上十數倍也有可能。
雖然隻是將外圍的禁製給摸索清楚了,但是已經足夠餘落塵打開那座洞的門戶,據他估計進入洞府的非核心地方還是沒有問題的。因此他打算休養兩天便再抽空去看一下,就算不能進入洞府的樞紐區域,說不定也能撈點好東西出來。
至於將這通行信符全數破解,在沒有築基之前餘落塵是不會有這個打算了,也沒有那個能力和膽量去承受更深處的禁製反擊,這種事情要量力而為,太過貪心可是要被雷劈的!
韓衝見到餘落塵把自己關在房裏好幾天也沒怎麼奇怪,在鎮南城的時候他見多了。隻是他這種行為卻將那幾個丫鬟都嚇著了。
一連兩天好幾頓的飯菜都沒有動過,她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而找韓大統領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隻是告訴她們不必擔心,少爺沒什麼事情。難道俺老韓告訴他們以前在府裏少爺就是這副德性,經常大半個月見不著人影。韓衝暗暗想道。
那些丫鬟可不這樣認為,沒什麼事情能夠一連兩天都不吃飯的?最後她們連看著韓衝的目光都有些不善,覺得這個護衛統領太不盡責了。
隻是她們也不敢對韓衝說什麼,最後將此事告之珍品閣的掌櫃,害得老掌櫃和兩位管事連忙丟下正在談的生意,趕忙跑來過查看,餘落塵真要在這裏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麵對這趕來的大掌櫃和管事,知道自己的解釋沒用,韓衝也沒辦法隻能任由他們打斷餘落塵手中的活,也隻有少爺自己出來才能和大家解釋得清楚。
“韓叔?怎麼回事?”餘落塵此時已經破解了十三重禁製,正好鬆了口氣,卻是聽見外麵的門被敲得響個不停,他記得幾天前還提醒過韓衝,不要讓人打擾自己。
“掌櫃的不太放心,一定要親自看看少爺,我看少爺也有些時間沒吃飯了,便敲門問一下。”這個時候韓衝隻能苦著臉說道,一般來說少爺要是在做什麼被打斷了,他的脾氣可好不到哪裏去。
“少爺?你沒事情吧?聽小葉幾個說你都兩天沒有吃過飯了,門還一直是關的,韓統領也不讓她們敲門。”珍品閣的掌櫃的走上前開口說道。
如今餘落塵還真不像沒事的樣子,因為現在的他雙眼布滿了血絲,蓬頭垢麵,一身白衫之上還有不少血跡,卻是他在研究通行玉符時被裏麵的禁製反擊後吐血給弄髒的。
再看他房裏到處都是紙團,上麵畫著誰也看不懂的符號和方程式,都是餘落塵在推衍的過程中計算禁製變化用去的廢紙。
見到餘落塵如此行徑,掌櫃和幾位管事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來,他們可管不了少爺的事情。既然少爺沒開口,他們也不好問少爺這些天躲在裏麵幹什麼,隻要他沒事就好。
“我沒有什麼事,勞煩掌櫃的幾位擔心了,另外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躺,晚上要是沒回來你們也不必擔心,可能會在朋友家裏過夜呢。”餘落塵此時解開了通行信符的部分禁製,心情大好。再者這些人敲門詢問也是擔心自己,他當然不會為此心生不快。
“少爺沒事就好,是我們幾個放心不下這才逼韓統領敲門的。韓統領,剛才老朽心憂少爺之事,實在抱歉!”珍品閣掌櫃臉帶歉意對韓衝拱手說道,因為他帶著幾位管事過來,是有逼迫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