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太誇張了,你告訴我幹嘛,這種級別的軍事機密,不是我這樣的小市民能夠了解的吧,你可別殺人滅口。”我搓著手,故作緊張。
李國軍嗬嗬的笑了起來,“你可不是一般人,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嗎?學道之人身上都有一種氣質,你也有。”
我類個去,還氣質,真是受寵若驚呀,我傻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大帽子扣的,讓人無言以對。
李國軍又道:“你師從何處?”
我撓撓頭,“別逗了,我也就是自學成才,平時瞎胡看些道教的傳說而已,現在國家不都是禁止這些嘛,說多了就是傳播迷信了。”
“行,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國家禁止的,是那些打著教派的幌子,招搖撞騙的家夥,真正的有道之人,是不會在乎那點錢財的。”李國軍說的話竟然十分的有道理,無法反駁。
許陽笑道:“行了,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吧,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用的線索。”
我腦子裏把那天的經曆過了一遍,又重新編了一下,關於靈月二人隻字未提,關於銅印也沒說。
隻是告訴他們,不小心觸動了什麼,使其複活,那個血球一樣的黑影說了些威脅的話,就離開了,當時我已經處於一種暴走狀態,拿著磚頭亂砸一氣,反正一切都是迷,就讓這個迷交給有關部門吧。
兩個自稱是警察的同誌安靜的聽我說完,臉上始終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也許他們不是警察,而是傳說中的有關部門,總之我心中有疑惑。
“你所說的,跟我們所掌握的情報差不多,給你一個名片,有事就撥打電話。”許陽遞給我名片,我接過來的時候遲疑了下。
上次在醫院也是這種情景,後來有人把一個機械昆蟲植入我的體內,這場景何其形似。
最後還是接了過來,名片很有意思,上麵沒有任何的單位,隻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看起來跟假的一樣。
李國軍遞給我一張表格,指著簽名處說:“我們跟醫院的人打過招呼了,證明你沒病,可以隨時離開。”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精神病院裏呢。
簽完字後,我洗了個澡,自己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自己的身體,但沒有任何發現,我想就算是機械昆蟲再小,進入身體後,也應該留下傷口吧。
許陽二人離開了,我也從精神病院出來,我的東西自然都還了回來,除了衣物就是那張銀行卡了。
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該去哪,隻好先到一家德克士快餐店,好好的吃了一頓。
一轉頭發現這裏居然在招工,需要送外賣的員工二人,屬於短期合同。
我心裏一琢磨,不如打幾天工,等著靈月來找,要不然也不知道自己去哪。
吃完東西,我找到服務員,對他說明情況,還別說,他真的就把我領到老板屋裏。
老板大概詢問了一下年紀和工作經驗,很愉快的就答應了。
這種快餐店也不需要什麼文憑能力,每天送外賣而已,身體好,能跑腿就行。
拿著給我發的工作服,正準備離開,晚上還得找個能過夜的地方,路過庫房的時候,卻聽見有兩個人在對話,“你猜這個新來的能幹多久。”
另一個人道:“我覺得應該幹不了多久吧,這件事沒人敢說什麼,我看還是報警的好。”
“別管那麼多了,跟咱們又沒關係,說不定真的是那個員工把錢弄丟了,故意編個瞎話呢,這青天白日的,哪來的冥幣。”
我走出快餐店,滿腦子的問號,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走的人莫非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出門找了個網吧住了一晚,想想真是可笑,我一個大好青年,如今給整個無家可歸,還是趕緊租個房子吧。
這樣一算,租房子還得需要錢,卡裏的那些錢很快就會花完,到時候真的得要飯了,實在不行出國去迪拜,聽說那裏的乞丐都月薪幾十萬呀。
第二天一早,我又回到快餐店,穿上曾經感覺可笑的工作服,開始了伺候人的一天。
平淡的工作讓我感覺到了普通人的艱辛,現在看來,還是國企上班有譜的多,好歹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就這樣過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喂你好,德克士。”
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男子聲音,“五份披薩,外加三分雞腿堡,送到西郊33號,那是一間小別墅,你來小區一問便知。”
我放下電話,開始張羅,不一會,同事小張走了過來,看了看我記錄本,“小劉,這個地方你注意些……”
他頓了頓,似乎有話要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最後歎了口氣,“這地方小偷多,千萬別被人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