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的手臂緊緊勾著我的脖子,嗬氣如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
我使勁搖搖頭,再看時,心雨睡衣已經露出雪白的肩膀,讓人噴血的肌膚,像是透紅的白玉,美的有些不真實,她的眼睛仿若黑洞,迷離之中,透著無邊的誘惑。
幽蘭的香氣就像是最猛烈的毒藥,刺激著我微弱的神經,而心雨的身體火熱異常,就像是一塊燃燒的幹柴,無法撲滅。
我一咬牙揚起巴掌,一連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可是,疼痛感被無邊的欲望所替代,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心雨握住我的手掌,嘴巴輕輕靠近,喃喃細語,“哥,我美嗎,你為什麼不抱著我!”
那勾魂般的眼神反而把我嚇得一哆嗦,想要掙脫,可是手臂根本動態不得,“他奶奶個腿的,老子一世英名,難道要毀在這裏嗎?”
心雨的一聲哥,讓我瞬間清醒了許多,他自嘲道:“我就算再不是人,也決不能動她。”
我拚盡全力,一連幾拳砸中自己的胸口。
隻覺得胸口一陣悶疼,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心雨將我推到了牆角,我用腦袋狠狠的朝牆壁撞去,嘭的一聲,撞得的頭暈腦脹。
“哥,你幹什麼,你不喜歡我嗎。”她雙臂死死的抱住我的腦袋,將我拉進她少女的胸膛。
那一瞬間,欲望仿佛要衝破自己的身體,想讓我不顧一切的釋放出來。
但頭頂的水紋珠突然而至,無數的水滴淋在我們兩個身上,在哪片刻的情形之下,我用力的咬自己的嘴唇,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我拚盡全力,將心雨推離了自己,連滾帶爬的跑到房間的最裏側,身體縮卷成一團,靠著破碎的玻璃瑟瑟發抖。
我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仿佛被烈火焚燒,嘴唇都幹裂了,那種欲望如跗骨之蛆,揮之不去。
看著遠處的心雨,她剛才被我推了一下,撞在牆上,再加上雨滴落在身上,現在似乎是清醒了一些。
心雨雜亂的頭發,被汗水遝濕,胡亂貼在臉上,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靠著牆同樣瑟瑟發抖。
我竟然幾次想要撲過去,但最後都忍住了,迷迷糊糊的感覺想要昏死過去。
屋裏的紫霧已經消失,天痕和風漠身體扛不住,早就昏迷了過去。
那長發女子,和蛇女也消失不見,看來是逃跑了。
沒想到這毒霧如此厲害,能瞬間挑起人的欲望,恐怕比市麵上最厲害的春藥還得厲害百倍。
最鬱悶的是,那女子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太不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死去活來的硬撐著,心中的欲望逐漸平息,身體像是跨一樣,渾身無力。
心雨蹣跚著爬了起來,扶著牆,一步步走過來,將我攙起,走出玻璃堆。
來到房間中央的地攤上,又再次坐下,心雨將頭靠在肩膀上,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的走動,也消耗了她僅存的體力。
我看著她,心有餘悸,剛才要不是自己果斷自殘,說不定就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了,她還未成年呢。
心雨紅著臉,雙手抱膝盯著地麵,不敢看我,“對不起,我……”
“不,是我對不起你。”我打斷了她的話,氣氛尷尬無比,“這件事忘了吧,還好沒有犯錯誤。”
“可是,可是我忘不了。”心雨聲音細小,差點就聽不到了。
我楞了一下,心雨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我忘不了,你懂嗎?永遠都忘不了。”
這下換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了,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咣當一聲,門被踢開了,靈月衝了進來,她吃驚的看著屋裏情景,然後脫下外套,快步走過來給心雨披上。
“沒事吧。”她摸了摸心雨的手臂,“好燙,到底發生什麼了。”
心雨搖搖頭,“沒事靈月姐姐。”
靈月又摸了摸我的額頭,臉色微變,“淫毒,你們來按個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苦笑道:“一言難盡呀,被人陰了。”
靈月看看我,又看看心雨,她神色有些不淡定。
我指著自己的腦袋上的傷,“我可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疼痛可以緩解欲望,還好忍住了。”
心雨的臉紅到了耳朵根,眼神看著別處。
靈月道:“沒事就好,這東西並不能傷人性命,過一段時間,就能恢複正常了。”
我拍拍地麵,“來,坐一會,讓我喘口氣再走。”
靈月坐在我旁邊,說實話現在的感覺真不錯,左邊一個大美女,右邊一個小美女,真是羨煞旁人呀。
“你怎麼來了!”我問道。
“是我告訴靈月姐姐的,我們按摩的時候感覺不對勁,就發信息了。”心雨不等靈月說話,提前說道。
我腦袋貼著牆,把情況說了一邊,最後又道:“那兩個按摩女是可以變成四肢手臂的蛇女,她們吸引陽氣,但不傷人根基,本來都拿下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跑出來一個女子,按摩女十分害怕她,我一心想著她們捉回去交給學校,但那長發女子卻要搶人,最後給我們不備下了淫毒,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