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道:“蛇穀的人在周圍出現過,但他們一直以來非常低調,很少露麵,畢竟國家也不會允許他們招搖過市,更不可能為了點蠅頭小利去殘害無辜的老百姓。”
蛇穀?什麼鬼,莫非是昨天洗桑拿浴的時候,那兩個蛇女跟蛇穀有關!
看來靈月比我知道的多呀,有空還是得問問才行。
和尚笑嗬嗬的搖搖頭,“女施主,蛇穀的事我不清楚,但這蛇靈我卻見過一次。”
我一聽來了興趣,“大師,趕快說說,蛇靈噬魂到底是什麼東西。”
和尚看了我一眼,“現在不叫酒肉和尚了?”
我嘿嘿的一笑,“咱們不打不相識,看小妹被欺負我也是著急,你快說說這東西到底怎麼回事。”
和尚不緊不慢的說:“小時候,剛剛改革開放,這霧凇寺周圍還是一片荒郊野地,我從小就是師傅收養的,就住在寺中,有一天來了自稱是做生意的客人燒香,他們普通話說的很不標準,但看起來又跟咱們長得差不多,也就沒在意,後來他們圍著院子散步,我無意中聽到他們之間的小聲對話才明白,原來這些是從東瀛來的。”
我一聽,立即就想起了一些記憶中的往事。
小鬼子,蛇靈,怎麼這麼熟悉呢?
和尚繼續道:“那時候改革開放,中日建交,明麵上還算是友好,許多小鬼子跑到咱們華夏做生意,也是見怪不怪了,後來他們的翻譯跟師傅講,東瀛人看上了這片地皮,希望可以收買下來,用來建工廠,師傅當然不會願意,這裏雖不是什麼大廟,但其中也有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而且周圍的村民有信佛的也會經常過來還願,怎麼能賣出去呢。”
“那東瀛人並沒有硬壓,寒暄幾句就離開了,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但第二天我掃地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偶,就和這蛇靈噬魂像一模一樣。”
我忍不住問,“小鬼子不敢明搶,就來陰的!”
和尚歎了口氣,“我見它十分奇特,就偷偷藏了下來,大約第七天的時候,蛇頭人身像竟然變成了血色,那時候我就感覺到身體不對勁,渾身無力,整天昏昏沉沉,有一天出去的時候,沒走多遠就昏了過去,有村民路過將我送回,師傅終於看到了那蛇靈噬魂,但奇怪的是,並沒有意外,而是將我來到佛像後麵,打開一個箱子,裏麵竟然還有三個,師傅說,我們被人暗算,殘魂都勾進了這石像之內,在寺院中受到佛光保護沒有事,一旦出去就會被小鬼纏住,而這些小鬼也是那有心放置的,如今我們變成了殘魂,時間一久必然喪命。”
心雨小聲道:“是那些東瀛吧,他們為了得到想到的東西,居然想出如此惡毒的辦法。”
我也小聲道:“對於東瀛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事,當年他們犯下了惡性,比這殘忍的多。”
和尚點頭道:“的確,日本人過幾天又來了,他們說你們師徒二人神色不對,一定是病了,我們這裏有治病的良藥,如果能在合同上簽字,那就可以給藥治病,如果不簽,就隻能慢慢等死,就算去醫院也治不好,更何況除了寺院就會被小鬼纏身,根本到不了醫院,到時候寺廟被政府收回,我們再買回來便是,師父思索再三,同意了他們的說法,隻是得等到三天後再簽,這期間要向佛祖懺悔。”
“真特麼的卑鄙呀。”我忍不住叫罵,“以他們的實力,可以非常輕鬆的將你們師徒二人幹掉,但如果出了命案,到時候再收購這片土地就有些麻煩了,可如果是意外病死,情況就不同了。”
“那最後呢,如今寺院還在,你師傅並沒有簽合同吧。”蕭微也忍不住問道。
和尚平靜的臉上閃爍出一絲波動,“第三天,師傅穿好了袈裟,拿著錫杖,將我藏到這佛像下麵的暗門,師傅說他準備開殺戒,這不是胡亂殺人,而是為了保護我和寺院無奈的拿起屠刀。”
我道:“好,你師傅真是性情中人,有時候該動手,就不能跟他們講道理,打了再說。”
和尚無奈的說:“哪那麼容易,我躲在佛像下,聽到外麵傳來驚呼聲,緊接著是幾聲慘叫,當時嚇得不敢動彈,然後我聽到有呲呲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佛像周圍爬行,最後暗門被打開,看到了無數條花花綠綠的蛇,它們的頭直勾勾的盯著我,這時候走過來一個黑衣男子,他手裏拿著一個斷手,用血跡在一張紙上摁了一下,還用生硬的漢語說道,早知道開始就來硬的,何必這麼的麻煩,他將斷手扔了後,盯著我說,現在不能留活口了,必須鏟草除根,那些毒蛇紛紛朝暗門撲來,我盤腿而坐閉上眼睛,準備被萬蛇焚身,很快意外發生了,不知道從哪來個大和尚和黑衣人打了起來,將其逼走,那些毒蛇也紛紛逃逸,但我走出來的時候,師傅已經圓寂,那大和尚一直住在寺中很久,又將這蛇靈噬魂中的殘魂從新注入我的身體,這才使我重生,他教我降妖除魔的本事,我卻不願意出頭露麵,就繼續在寺院中陪著師傅他老人家,前幾天這位女施主將,此物放在樹下離開後,我早就感覺出來它的凶煞之氣,其中已經保留了殘魂,所以希望你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