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楹,媽媽能進來嗎?”悅耳的女聲與敲門聲同時響起。‘媽媽,這無疑又在我腦海中投下一顆大石。我該如何應對?唉,如今之計隻能順坡下驢了。’我努力維持平穩地答道:“進來吧。”
進門的是個美麗的少婦,她一頭幹淨利落的齊耳短發,略長的劉海別在耳後,上半身是白色的短襯,下半生是一條咖啡色的休閑褲,手中玻璃杯裏的水冒著氤氳的霧氣。
她走向我將手中的水放在床頭櫃上,轉向我“楹楹,該吃藥了,你早上就沒吃。”她一連串的動作令我呆住,“媽媽……”我竟傻傻的叫出聲來,眼前的一切是多麼令人震驚——重生前後的“媽媽”就像一對孿生的雙胞胎姐妹。
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溫柔、一樣的相貌,可我知道她們不同一個人。重生前的媽媽也這樣的美麗,有時生氣起來,也十分的嚴肅,可更多的時候是溫柔的,即使生氣、嚴肅也不會太久。可現在的媽媽仿佛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令人不敢挑釁。可無論是前世媽媽發火時還是現在的媽媽我都不怕,因為我在她們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感情——她們愛我。
無論前生還是今世我都何其的幸運和幸福啊,我感慨、不由自主的我抱住了坐在床邊的媽媽。媽媽攬過我疑惑又擔心地問“楹楹,怎麼了?”我幸福地笑了“沒什麼,就是想媽媽了。”“傻楹楹,羞不羞啊?這麼大了還跟媽媽撒嬌。快把藥吃了下來吃飯了。”“好!”我看著媽媽下樓的背影,在心中下定決心——再世為人,我一定要讓爸媽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吃完藥、走下樓,那個是爸爸吧,他端坐在餐桌旁,一身氣質除了嚴肅就是嚴肅。走近了看,他雖英俊卻不是那種陰柔的俊美。古銅的膚色,完美的身材和霸氣淩人的氣勢令那身軍裝變得異常的合身與服帖。我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爸爸。”“恩,好些了嗎?”“好多了。”我慶幸自己是重生的,多了二十多年的人身經曆,不然可能在這個爸爸強大的氣勢麵前我連動都不能動吧。
晚餐很快就過去了,這期間媽媽不停地往我碗裏夾菜,而爸爸就是那種食不言寢不語的人。晚餐過後我想進廚房洗碗,可媽媽阻攔我說:“你才剛剛把燒退下來,這些媽媽來做就行了,你快上去吃藥。”“好。”我乖巧的應答。
回到房間,吃了藥,坐在床邊,我想我該理理了。
我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果然裏麵是一本日記本,這在我意料之中,因為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也喜歡把日記本放在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裏,然後每天睡覺前記記今天發生的事。打開扉頁,上麵工整漂亮的寫著“溫楹”。這個小姑娘居然和我同名同姓這讓我很意外,可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再想想以前的自己,真令人感慨——同名同姓的人,為什麼差別就那麼大呢?
其實以前的我也算是清秀佳人一枚,可是跟現在的我比那可是天上地下了。看看鏡子裏的自己,雖然小小年紀,卻已可初見鋒芒。隻是簡單的束了馬尾綁在腦後,棉布做的淡黃色的居家服,隻露出小小的幹淨的臉與纖細的脖頸,卻讓我癡迷。
鏡子裏的人擁有白皙的肌膚,小巧玲瓏的鼻子,粉嫩的唇,精致的鵝蛋臉。所有美人應具備的特點她都有,可最出彩的是那雙眼睛。那雙眼有著丹鳳眼下滑的眼角和上揚的眼尾,卻不單是傳統丹鳳眼的單眼皮,而是擁有有著美好角度與線條的雙眼皮。微微一眨眼,眼波流轉,顧盼生輝。一種引人入勝的美好在瞳孔中發光、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