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在休假的安尋忽然看見司水瑤滿身鮮血的樣子,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冷戰,她以為自己眼花了,但還是順手給司水瑤打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但沒有人接。
安尋也開始焦躁起來。
不知道是否是心靈感應的緣故,司水瑤的血壓開始上升,原本都準備撤器械的醫生們也受到了鼓舞,搶救也開始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一時間,在安言的別墅裏躺著三個病號,整個別墅都亂成了一鍋粥。
安尋又打了一通電話,也巧是一個剛來不久的人看見屏幕上閃著安尋的名字,認識她是主人家唯一的小姐,又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就給接了去:“小姐。”
司水瑤的手機被人偷了?安尋捏著眉心揉了揉,這孩子,真讓人不省心?
“你是誰?”
“哦,我是安言少爺家的人。”
司水瑤被抓了,為什麼自己的人沒接到人也沒有一個說的?
安尋既生氣,又擔心,但又不好泄露一點情緒:“這樣啊,那我過會再打電話吧。”
安尋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不過她掛了電話以後,就想到了霍予。
就在霍予登機的前十分鍾,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另一頭是個男聲,隻說了“要救人去林木630”,就掛了電話。
“林木630?”霍予重複著這個地址,心裏有了計較。
飛機總是比火車快的,霍予花了一個小時回到c市自己的別墅,來不及去休息,就接通了阿樂的電話。
“你在哪?”
“我在林木別墅區這邊,芯片的位置已經不動了。”
看來,自己又遇到了厲害的敵人呢。霍予一笑,人生有挑戰才美麗,要來便來吧。
“我現在就過去,你用你的手環精確定位一下,我等你消息。”霍予說著取出自己的手環,發現地圖上赫然顯現這行小字——林木別墅區,630號。
“老大老大,我定出來了,是630號。”
“我知道。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過去。”
告訴他消息的那個人究竟是敵是友?霍予現在還想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就目前來看,那個人是在幫自己的。
司水瑤睜眼的時候,立刻湧出了眼淚,真的是太疼了。不過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能動了,驚喜之下,她首先去摸索自己的臉頰,摸到的是一張紗布。
紗布早就被她的淚水潤濕,用來固定它的膠帶也失去了粘性,開始鬆動,隻不過司水瑤沒有心思去管它,她正要觸摸自己身上的傷口時,被人喝住了。
“你的傷口才處理好,現在不能動。”
司水瑤想張嘴問問題,可努力了一下沒能張開,她隻好眨眼睛表示自己了解了。
“我給你的嘴上也上了藥,”醫生說完,聲音低了下去,“早知道是這樣的事,一百萬我都不來。”
司水瑤又眨眼睛,醫生沒看出來:“怎麼了?”
司水瑤的眼珠子亂動,好不容易看到一張紙,就用手指著,那人會意,走過去取了來送到她手裏。
謝。
司水瑤舉著紙筆,很艱難的寫了一個字,那醫生笑了笑:“不用謝我,既然我已經管了這差事,那我一定要保你活著,對了,我叫衛鄞軻,以後你就喊我鄞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