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們也關注著c市最近最大的八卦,所以他們早就知道霍予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來住了,忽然聽到霍家傳來淒厲的慘叫聲,他們很快就跑出自家的別墅,在空地上集合了。
“我們喊幾個保安去看看吧?”
說話的是一個年近40的漢子,平日裏和霍予的關係不冷不熱,倒是餘姨看他孤身一人,偶爾會叫他一起吃飯。
“也對,他們家人也挺好的。”
“啊!”
又是一聲慘叫,在寒風刺骨的秋夜裏,所有在場的人都打了個哆嗦。
“要不我們直接報警吧?這聲音也太奇怪,太恐怖了。”
很快有了另外一種聲音,而且這種聲音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你說的不錯,”40來歲的中年人掏出了手機,“這個報警電話我來打。”
接警員正昏昏欲睡,接到這樣一個報警電話,瞬間清醒了,大半夜的又是慘叫又是奇怪的燈光,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鬼故事的開頭。
“說怎麼回事?”
“有人摔進坑裏去了。”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說,隻要是霍家的鄰居都知道霍家的庭院裏麵有一個坑,說是專門對付不知道他們家地形的小偷的。
之前也抓到過,隻是趁著他們家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掉進坑的還真沒有。
“好。地址。”
報上了地址,霍予的鄰居們紛紛散了,隻留下報警的人在原地等待,他看見別墅外的花園裏,螢火蟲們正在飛舞。
天已經黑透了,別墅又在半山腰,男人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警車。
來了一輛警車看樣子陣仗不大,可是等警察們都下車了以後,他才發現他們都帶了家夥。
他指了指霍予家大門,就要走,被人攔住了:“這位先生,請先別走,我們還要你去錄口供呢。”
“好吧,你看這天冷的,先讓我回去換個衣服吧。”
“不介意我和先生你一起去吧?”其中一個對報警人說。
他們是武警大隊的,他們的隊長和霍予有些交情,來過他家做客,看是他們家遭了賊,就知道那個賊應該不會好過。
他想了一會兒,這種小事不需要霍予自己回來處理,所以警察們也翻牆入室,跟著他們的隊長,一步一小心,花了一分多鍾才圍在坑旁邊,用繩子把安言給拉了上來。
事情很快就明朗了,一個小偷趁著半夜翻牆入室,卻摔到主人家挖的坑裏,事發當時主人家沒有人在,隻能是說他倒黴。
隊長也認出了安言的身份,不過他和商人沒有什麼來往,自然是把安言也給帶到了警局。
安言手裏攥著他已經摔壞的手機,低著頭,表情不明,他有些後悔沒有先踩個點,今天失敗了,下次再來也不遲。
沒有戶主人到案,而且小偷也沒有偷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們也不折騰,依法把安言教訓了一通。
安言出來的時候,臉上貼著膠布,又一瘸一拐的去藥店給自己買了幾塊膏藥,直接打車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