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輪回家便與周公在夢中把酒言歡去了。
但他在“倚紅依綠閣”留下的文彩絕唱卻正在京城象風一樣當晚便吹進了千家萬戶。
更有快馬傳遞,將詞作遞出京城之外。
猶如一夜春風吹過,京城處處留爺名號。
更有酒樓窯子,當晚便請人將詞作曲,吟唱歡歌。
歌手嗓子唱沙了,換人再唱。
不僅如此,京城興起了翻版熱。
千古流傳的名詩絕詞,被人們改成了麵目全非。
但改版的文筆哪怕比正版差十倍,也有大把的人喜歡!
第二天周傑輪剛進學院大門。
“天才,來啦!”
聽到有人叫天才,周傑輪立馬想回頭罵一句,“你爸才是天才。”
可他頭是回了,但罵句卻沒有罵出。
因為那是老師,甲字年級寅字班的老師曾自偉。
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曾老師好!”周傑輪規規矩矩地行禮。
曾自偉很滿意:“不錯。跟我回班裏上課吧。”
“校長不是說我分去了子班嗎?”周傑輪糊塗了。
“改了,走吧!”曾自偉拉著周傑輪就走。
一不小心,曾自偉踫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抬頭一看,甲年級子班的老師劉歡歡。
“曾自偉,你拉我的學生去哪?”劉歡歡怒發衝冠。
“什麼你的學生?進你的教室沒有?新娘在花轎入門之前不算媳婦。”曾自偉依然沒有鬆開周傑輪的手。
“那你是準備搶新娘嘍?”劉歡歡封住了曾自偉的前路。
“別說那麼難聽,你也不是新郎,他也不是新娘。”
“校長昨天將周傑輪分到了我班上。他就是我的學生。”劉歡歡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的學生?你一介武夫,他是文學天才,你能教他什麼?詩作不出半首,詞寫不了一段。你教他‘女子防狼術’嗎?”曾自偉反問。
“誰說我詩作不出半首?”
“那你作一首聽聽。”
“作就作!”
劉歡歡清了清嗓子,高聲朗誦起來。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山窮水複疑無路,半入江風半入雲。
借問酒家何處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夢裏不知身是客,不辭長作嶺南人。
年年歲歲花相似,天下誰人不識君。
“好詩!”原來他們的身邊已經圍著了很多的學生。
劉歡歡得意地說:“這是我今早隻花兩個小時就作出來的詩。曾老師給評評下,水平如何。”
“什麼作詩?你就是將幾首詩的句子硬湊在一起。”曾自偉不屑地說道。
劉歡歡得意地說:“這叫時尚。自從昨晚這個臭小子開創先河後,現在京城就流行改詩詞。你不改個一兩首詩詞,就不要對外說你是京城人,更不要說是貴族學院的老師。”
曾自偉切了聲說:“我已經改了三首,比你多。”
“老師,朗誦給我們聽聽!”
“曾老師,教我們一手。”
四周的學生一齊喊道。
曾自偉得意地看了劉歡歡一眼說:“你聽好了,別嚇傻了!”
而後,曾自偉鬆開周傑輪的手,繞場半周。過足了風頭後,回到中心處,朗誦起他的新作起來。
窗前明月光,酒壇兩三箱。
舉頭看窗外,疑似玉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