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過程,聽完敘述,王曉籬呆得隻覺得自己看了一場畫麵感特強的大電影。
忽然,馮一諾的兩隻手和她小身板子的力度,輕輕環抱著王曉籬的腰,直接往王曉籬懷裏靠去。
“……!”
在事發的一刻已體驗過她的蹭懷,王曉籬算起來是第二次被個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同性這樣賴在身上。自從長到快20歲的一個人,她除了同班的王琛琛最靠近她身上外,沒有太多其他同齡同性的人有這樣程度的靠近。要有對她來說,都是n年前才有的畫麵了。這幾年的她比起小時候,是真的性格被扭曲得極大。
麵對馮一諾兩次的小鹿亂撞,反正王曉籬本身是個沒什麼脾氣的爛好人,同作為女性缺點差在內在情緒控製不均,其他是沒什麼大毛病。懷中人真的是相當可愛,溫柔而不做作,是她一貫以來對馮一諾唯一的看法。要是有個這樣的妹妹該多好。偏偏她自己,就算有,卻也是個根本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然而接下來聽到更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咚——不知馮一諾有沒聽見。
“好了!下一個——”
就像醫院的叫號。一個成熟有力的女聲在兩人耳邊響起。隻見指揮的是一個年齡有預備四十上下,身材看起來魁梧而穿著軍服的女性。天氣確實很冷,而這位女性比起其他的軍官並沒有披上軍大衣。
總算輪到王曉籬,馮一諾才舍得在王曉籬懷中起身。
她心心念念的解放軍不是不來,而是人民警察、消防官兵,實際上在受難範圍內,已被這場突出起來的應該屬於超自然現象的事情給絆倒在半路上。這些還是馮一諾在和平軍的自用軍式直升機上看到的狀況。這所謂的和平軍,明明不是戰敗國而是個強國,什麼時候也出了這樣富強的自衛隊?真的不是拍電影嗎?
王曉籬心中的迷茫是沒了一大半,腦子重點開始分析整個和平軍來。
幫其包紮的也是個戴著防毒麵具手係紅十字袖章的人。有剛剛那位的女性守著秩序下,傷員的隊伍沒有那麼慌亂了,且在接完王曉籬後就可以結束救援任務。
站在一旁的另一位救援人員看起來是新手,將王曉籬受傷的右臂輕放在護墊上。一股熟悉的藥味即刻飄入王曉籬的鼻中。清涼但帶著刺激感,敷下去的時候給了她幾記冰涼,涼得她幾乎要從椅子上像支火箭預備發射般跳起,不禁問道:“這個藥是……薄荷……?”
那位女性接了王曉籬的話題,笑道:“薄荷和冰片!確實有薄荷的成分,薄荷在損傷中是起到極大作用的,全靠這兩個來鎮痛,其餘的基本用在散淤!”
“阿姨,您真是厲害啊……”
王曉籬頓時癟嘴。
“哈哈哈哈!還好~不過看你的傷勢,應該是災前就有了吧?”女性帶著爽朗的大笑,多嘴的同時又問了一句。
“誒!?”聽到女性的問話,馮一諾又開始用緊張的神情往向王曉籬。
“呃……”反而王曉籬更像對馮一諾隱瞞了某些事情的人,看瞞不住了,唯有咧嘴解釋,“是、是啊……之前打兼職工的時候,在餐廳端盤子弄傷了手,之後這個後遺症……”
倒是女性十分緊張地對王曉籬叫喊版問道:“幾、幾年了——?”
麵對女性的緊張,王曉籬答得有些戰戰兢兢,道:“呃……17時的事,我現在19歲……有三年了吧?”
“哎呀!大妹子!”女性急得跺腳,聊著聊著簡直像有失她作為和平軍身份般回應,“跌打扭傷這事,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