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繡就在這個時候,蹭得站起身來,她指著蘇惜洛的鼻子,故意氣洶洶的說到,“你剛才抱了我、又親了我,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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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洛臉上的那抹可疑的紅暈沒來得及褪掉,臉色一時僵在那裏。再看看那個剛才還“醉眼朦朧”的某人,此刻哪裏還有剛才的那份迷醉啊,倒是有幾分計謀得逞後的得意。
在他還僵在那裏,神情處在恍惚中。容繡又一把伸過手來,往蘇惜洛的袖子裏鑽去。在他的袖子裏搗鼓了半天,好不容易的把他袖子裏麵的東西又挖了起來。
她拿起筆,又拿了一張紙(你要問我紙從哪裏來的,我也不知道。嘿嘿,就當做跟掌櫃的討的吧),在上麵畫畫寫寫了一會兒後,才把手中的那張紙遞給蘇惜洛。蘇惜洛接過紙,看了下,臉部的肌肉抽搐了下。隻見上麵寫著這樣的一段話。
“從現在開始:你隻許對我一個人好;
要寵我,不能騙我;
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
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
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
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
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
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
夢裏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裏隻有我……”
“繡繡,你這套是從哪裏學來的。”蘇惜洛拿著那張紙,抬起頭,殷切的看著她。
“哪裏學的,當然是像有河東獅吼之稱的柳月虹學的。”當然這句話,容繡隻敢在自己心裏說啊,主要是怕抬出“河東獅吼”這名號把蘇惜洛給嚇跑了。其實吧,她是個“欺熟怕生”的人啊,對付跟她熟的那些人,她可是毫不留情的的欺負的,就比如她的那個便宜老爹容易了。
嘿嘿,所以她的內心是十分的暴力的。所以啦,如果以後她和蘇惜洛成親後,肯定有像柳月虹發展的趨勢,而蘇惜洛就成了那個可憐的“陳季常”。
“表哥,這些你就不要問了。難道你不不想對我負責嗎?”容繡小臉皺成一團,可憐巴巴的望著蘇惜洛。
對於一向眼中隻有她的蘇惜洛心中一悸,突然伸手一抓,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容繡那個心裏根本沒這個準備,這突如其來的一拉,讓她直接撞入他的胸膛上,撞得她頭暈目眩的。她剛要抬頭,摸摸自己被撞的額頭,蘇惜洛這次吸取剛才的失敗經驗,隻在她光滑白皙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
某女懵了。某男笑笑,那雙黑眸猶如寶石般的璀璨。
蘇惜洛用牙齒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張紙上按下自己的手印。然後才把那張紙又複交給她,眼中盛滿了真誠。
容繡接過那張相當與契約的紙得意的笑了笑,眼中滿是奸計得逞後的快樂。她揚了揚手,笑嘻嘻的說到:“表哥,你簽了約,畫了押,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於是,原本心裏很高興的蘇惜洛臉上又成了一個囧字。
話說,酒樓裏這倆人心情都是大好的。但是三王府裏,還有某位冰山,他的心情卻不是那麼的好了。從晚上和夏綰靈回來後,他的臉就已經黑成了一片。
話說,他抱著夏綰靈剛離開人群,他懷裏的人就裝不下去了,連忙找了個茅廁,解決了自己生理需求。再然後回家的路上,夏綰靈又是光顧了四個茅廁,中間花費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好不容易到了王府,夏綰靈當然是又急著跑進了茅廁去。
而蘇瑾皓跟王總管打聽了才知道,容繡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所以他的這張臉就持續的黑了下去。而整個王府的人看到他那張包公臉,都是遠遠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