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君淩天桃花眼一挑,反問到。
“為什麼……”容繡笑靨如花,揚起手中的扇子,一副資本家的口氣,“你說,我請你來是給我做保鏢,保護我人身安全的。但是現在呢?”她小臉苦著,臉上裝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因為你這些日子的不在,以致我被那死種馬追殺。剛才你看到的隻是大海中一粒沙子而已,姐姐我不是在跑路的路上,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而縱觀那死種馬為什麼能這麼的囂張。原因就是——你!”容繡指著君淩天鼻子說到。(唉,沒辦法,誰讓她是女主啊。大家忍忍哦,看她接下來怎麼的瞎掰)
“為什麼?”君淩天青袍鼓舞,雙手抱胸,似乎在聽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這還用說嘛。正因為你不在,所以蘇瑾皓那種馬就看我好欺負啊。而且,你和他雖然是老相好,但是我看他分明對你有幾分恨意。所以嘛……他把對你的恨意轉嫁到我的身上。”容繡停了下,君淩天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怒意。
於是,她一顆心放了下去,更是“恬不知恥”的瞎掰到:“姐這些日子來為了你和他之間的那恩恩怨怨,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擔了多少驚。所以你現在必須出錢來補償我的損失。”
“要多少?”
“你有多少?”容繡見有門,立馬回到。
“你要多少,我都給不起!”君淩天雙手一攤,桃花眼一挑,似是無力的歎息著。
“呃,沒有你還那得瑟。”容繡白了他一眼,忿忿的說到。“那這樣吧,你沒有錢,你就用東西抵押吧。比如……這個。”她揚揚自己手中的扇子。說真的,如果她拿著這把扇子出門也挺拉風的。
“不行!”君淩天馬上沉聲說到。這把扇子對他的意義實在是太大了,他當然不會讓她瞎鬧騰。
“不行也得行!”容繡麵色一轉,馬上開始用“資本家”的口吻,來鎮壓君淩天。她嘿嘿笑著,湊到君淩天的麵前,用黃世仁逼楊白勞的口氣說到:“君淩天,你可想好沒有,今兒是中秋佳節,咱的債可不能再拖了!”
君淩天嘴角抽搐,額頭上立馬冒出一滴冷汗。
容繡直接無視他臉上的抽搐的嘴角,她完全沉浸自己的角色中,“沒錢是吧?你就用它來抵債。”
“不行!”君淩天再次斷然的拒絕她的請求。
“我給你指的陽關道你不走,來來來,你賠我銀子,咱這賬就一筆勾銷了。”她上前一步,一勾唇,對著君淩天眨了一下。
君淩天額頭上馬上冷汗涔涔,不過想到這扇子對他的重要性。他還是一咬牙,拒絕到。
“真小氣!”容繡臉色一沉,把扇子扔還給他。君淩天上前一步,想要去抓那把扇子,不料卻抓到容繡的手臂。冷風涔涔的吹來,她的袖子在那刻被風吹的鼓了起來。月光下,君淩天那雙銳利的眼中晃過一抹淺紫色的胎記。
他一怔,連忙一把用力的抓起她的衣袖,果然在她的左臂上有一抹紫色的胎記。那抹胎記的形狀仿若一隻翩翩欲飛的蝴蝶。
這下君淩天的腦子懵了,是徹底懵了。
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句話,“夢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找了這麼久,饒了那麼多彎,沒想到他要找的人卻在他的身邊。可笑,世事弄人啊!
“你放手!”容繡見君淩天抓著她的手,眼睛又直直的看著她的手臂。她想當當的認為他是在吃自己的豆腐。
NND,這生意真不劃算。她沒有敲詐成功,反而被人家吃豆腐了。她怒!太不公平了!於是,她手又一伸,把剛才扔還給君淩天的那把扇子又抓了過來。她心裏認為這樣才是公平的!
“你這手臂上的胎記什麼時候有的?”君淩天抿嘴,帶著十分認真的口氣。
容繡這也低頭望過去,果然發現她這手臂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紫色的胎記。她撓撓頭,印象中,似乎並沒有這個胎記。
“不知道!”容繡如實的回答到,可在君淩天的眼裏,以為她在生自己剛才的氣。
“快說,這個很重要!”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啦!”容繡另一隻手用力的想要去掰開君淩天抓她的那隻手,怎麼想,好像吃虧的都是她。至於這什麼破胎記,她還真的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