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整個容府的家丁便都被派了出去,他們把整個京城的客棧酒樓都找了一遍,愣是沒有半點關於她的線索。眼看著天氣越來越糟糕,他們心裏是又急又擔憂,但是又沒有辦法。

而六王府內,蘇惜洛也正麵臨著一場考驗。

今天本來蘇惜洛便要主持今年的科舉大考,再加上昨天晚上在街角的看到的那一幕。他心中滿腹心事,可是卻不能向別人傾吐。早上他一大早便去了考場,心中卻是一直掛念著容繡的事情。

本來這種科考要三天三夜才能回來的,而他作為監考官,更是要呆在那裏,不能回來的。但是他心裏實在不放心,於是晚上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回到王府了,剛想問管家今天容府那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想管家就為難的附在他耳畔說了些話。

他麵色一白,大步的往自己的寢殿走去。剛推開門,殿內便有一個長相極為標致的女子跪與殿上。

他雙眼一眯,打量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仿佛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徑自的抬起頭,眉宇之間則有一番的風情雅致。

“你叫什麼?”蘇惜洛撩袍坐下,淡淡的問到。

“奴婢芍藥,是遵囑三王爺的命令來給六王爺送花過來的。”芍藥水眸直直的望著蘇惜洛,那眼神中帶著幾分赤—裸的勾引之意。

“哦。”蘇惜洛淡淡的應了一句,捧起桌子邊上的茶盞,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嫋嫋煙氣之中,他的那張俊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三王爺還交待奴婢,要奴婢在六王府內好好的養花。”芍藥見他的反應平淡,她上前一步,光滑柔嫩的身子輕輕的要去靠住蘇惜洛的身子。蘇惜洛淡淡的抿嘴,身子一避,直接站起身。

那芍藥身子僵了一會兒,便又像水蛇般的要纏上他。自從蘇瑾皓讓她來這六王府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一個機會,飛上枝頭當鳳凰。即使隻是六王爺的一個小小的侍妾,身邊都比當丫鬟來得高貴的。

所以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便很有自信的往六王府的方向來了。畢竟她的容貌、身材在整個三王府的丫鬟中也是翹楚。

不過她又想到來的時候,蘇瑾皓悄悄的告訴她的話,“本王的六弟性格木訥,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極為可能還是個雛兒。所以你必須加把勁!”

“哼!”蘇惜洛避開她,徑直的往自己的書桌那裏坐去。那芍藥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但是為了自己,少不得還要繼續打起精神來應對蘇惜洛。

她走到書案上,很直接的解開衣扣,脫掉衣袍。男人都是要勾—引的,她就不相信自己都這樣了,這個六王爺還能這般的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