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兩次失敗的相親,容繡回家後,便表示再也不聽容易那張媒婆嘴亂說了,更不會去參加他組織的那些所謂的相親了。
而容易這邊,更是委屈的不得了。本來他也是聽人家說的,這倆個男子都是年輕有為的,心裏光想著趕緊的配給自己的女兒,哪知道原來這些外表鮮亮的“優質男”都隱藏著這些不為人知的缺點。
因為容繡發誓不再去相親,無奈他隻能拿著人家的畫像來給自己女兒做媒了。
“繡繡啊,你看這個,他可是鎮遠大將軍,聽說三年前剛死了老婆,至今未娶呢,一看這長相便是一個癡情的種子,你嫁過去肯定為你馬首是瞻。”容易拿著那畫像,硬塞到容繡的麵前,讓她去看。
“死了老婆的,沒興趣!”容繡白了他一眼,便懶懶的說到。
“那他呢。這位可是京城巨賈之子,家裏有金山銀山讓你挑選……不過就是好像家裏已經有八個姨太了。”
“不要!他都八個老婆了,也不差我這個。”容繡托著腮幫子,不耐煩的說到。
容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連忙又拿出一幅畫來……
一個時辰後,他不得不拜下陣來。也終於明白了,她女兒這哪裏是要找相公啊,明明是要她老爹的命啊。要知道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像蘇惜洛那樣的男子,更何況即使真的如他那樣的男子,也未必會和她白頭偕老啊。
“繡繡啊……我們還是把眼光放的稍微低那麼一點點吧。”容易苦口婆心的勸到,想要讓自己的女兒盡快的麵臨現實啊,趕緊找個人嫁了,不要老是沉湎在那些風花雪月之中啊。她現在畢竟不是那些個還未出閣的小媳婦啊,太挑了,肯定找不到下家來接手她的。
“爹啊……我要求的也不是很高啊。”容繡不耐煩的起身,“首先,他長得能見人吧。其次,家裏好歹有幾個小錢。最後一點就是能保證以後對我好點的就成了,至於他娶不娶妾什麼的,我不在意啦。你說我就這三個要求,過分嗎?”
“不過分!”屋子的帷幔外麵傳出一個不羈的聲音,打斷了這父女倆的對話。倆人沿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君淩天一身青衣寬袍,風骨嶙峋,身子若山間青鬆,顧盼之間,自有一番的風骨。含笑頷首,魏晉之風已然流露無遺。
“君淩天,怎麼是你?”容繡看到他,眼眸一亮,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方向奔了過去。君淩天朝她淡淡一笑,便起身,說到,“我這次是來京城辦事的,不過好像聽到你最近都在相親,怎麼回事?你不是和……”
說到這裏,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
“反正這事說來話長啊!”容繡癟癟嘴,事到如今,她再相親的事情來君淩天這個外來人都知道了。蘇惜洛卻是仍然沒有問一聲。這後麵的戲她一個人演的也有些累了,
“是啊,是啊!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容易雖然見過君淩天幾次,不過今天他這再一看,眼睛一亮,連忙的湊到君淩天的身邊,帶著幾分神秘的問到,“君公子,祖籍何處?家中還有什麼人?”
“爹啊……你幹嘛呢?”容繡見他居然這樣問君淩天,心裏突然有些惱怒起來。她可是把君淩天當做朋友看待的。
君淩天輕笑著刷地一下攤開自己手中的那把扇子,誠懇的說到:“鄙人祖籍銀月國,家中還有父母及兄妹若幹。”
容繡有些怔然的看著君淩天手中的那扇子,發現還是她以前隨便亂畫的那把扇子。想他一個俊俏的翩翩公子,居然拿著這樣“不堪”的扇子,真的是有損他的形象啊,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隨身帶著這樣的一把扇子。
“那君公子家境如何?”容易再次的湊了過去,很八卦的問到,他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女兒和這君淩天很相配。
你要是問她,哪裏配了。他哪裏知道啊,隻能說反正他那雙鬥雞眼看著他倆合適了。君淩天見他這樣問,心中好笑,也不去撮破他,“在下家中經商,家境還算殷實。”
“誒,不對啊。你當初來我這裏應聘保鏢的時候,可是說你落魄不堪的。”容繡睜大眼睛看著他。
君淩天走到她麵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桃花眼半眯,卻是無限柔情的說到,“沒錯。當時我真的是落魄不堪的,不過我從沒說過我家裏也是這般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