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了,本來那絮絮叨叨的人在碰到他柔軟的唇瓣時,忍不住的一悸,直接愣在當場了,他家表哥這可是紅果果的直接勾—引啊!
醉酒中的蘇惜洛卻是對著這柔軟的唇邊似乎有了些感覺,於是他慢慢的啃咬著容繡的唇瓣,嘴角微微一抿,大手再次的一撈,便把容繡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懷裏,根本不讓她起身。而窩在他懷中的容繡剛開始還有些扭捏,可是後來,那簡直是心不跳臉不紅的偷偷的望了蘇惜洛好多眼,不僅好多眼,而且還伸出她的“鹹豬手”在蘇惜洛寬闊的胸膛上來回磨蹭了好幾下。
可以說,她就是趁機吃上了他的豆腐了。
而醉酒中的蘇惜洛對他被人“非禮”了,沒有任何的感覺。他依舊牢牢的抱著她,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滿足的笑容。
容繡眼皮漸漸的開始打架,到後來,她便直接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燦爛的陽光從窗戶外溢了出來,蘇惜洛緩緩的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宿醉加上發燒的緣故讓他的頭還是有些疼痛,腦袋暫時出現了空白。他想舉起手,拍拍自己沉重的腦袋,不想卻感覺手上壓著一個什麼東西,他側過頭一看,猛地起身坐起來。他自己懷中的人此刻卻睡的正香。
勻細的呼吸聲,恬靜的容顏,都是他眷念的東西。可是他卻皺著眉,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時的他好像抱著一壺酒在喝,後來……後來好像酒壺破了,然後就聽到了她的聲音,這後麵……
這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時倒是想不起來了。他就是不知道他們倆人怎麼會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會抱得這麼的緊密。
抿抿嘴,他流連的望了下她的容顏,最後還是輕歎了口氣。輕輕的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身上抽出來。他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起床,穿好衣服。
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再次回過身子,輕輕的回到床側,支著身子,輕輕的把她弓著的手放在他的唇邊,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吻。
“對不起,如果倆天後,我能回來的話,我會回來告訴你我們曾經發生的事情的。”蘇惜洛帶著深深眷念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好像就這一眼,便要把她整個人溶進自己的骨血中,與自己永遠的不分開。
最後,他還是站起身,踏著通過外麵的竹葉空隙投進來的斑駁光線,輕輕的離開了屋子,闔上門扉,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屋內,容繡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其實在他醒來起身之後,容繡也難得起早了一次。隻是想到等下倆人這般的麵對著,好像有些尷尬,所以她便假裝睡著了。抬起手,有些怔然的看著自己剛才被蘇惜洛親過的地方,嘴角忍不住的一勾,綻開一抹燦爛的微笑。
不過又想到剛才蘇惜洛說的話,一直環繞在她的耳畔,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倆天之後,那句話到底有什麼意思。咬著自己有些紅潤的唇瓣,她覺得有必要去找自己的便宜老爹去問下,“容繡”和蘇惜洛之間到底曾經是種什麼關係。
這樣想著,她也沒有繼續睡覺的意思,便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
隻是她剛從狗洞裏鑽出半個身子,她的嘴角便忍不住的抽了又抽,隻見這個這個時候,不知從那裏出來的一把明晃晃的亮刀很快的便架在她的脖頸上,她耀眼的刀光晃得容繡眼睛直閃。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這裏過,留下買路財。”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很快的響了起來。
噗!
容繡一時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而且是笑的很沒有形象的那種。
“你笑什麼?”頭頂上那個聲音繼續說了起來,容繡趁著這個機會揚起頭來,看著拿刀架著自己脖頸的人,然後嘴角邊忍不住又抽了起來,眼前這個人,一色的黑衣,連自己的頭發都拿著黑布包起來,隻露出一雙骨碌碌亂轉的眼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