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有個年輕過來,對他作揖到,“容小姐,我家主人有請,還請小姐賞個臉,見一下。”容繡眉頭一皺,順著他指的方向向遠處的茶樓看去,隻見二樓的臨窗的位置,有一抹青衣色的身影正坐在窗前對她一笑……
容繡咽了口口水,這應該算是她那次從殿上醒來後,第二次見到他這個傳說中的這個又帥又多金又有地位的相公吧。她嘴角一下子直接垂了下來,這兜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最後還是又被她這相公給捉到了。
唉,時也命也。
她跟著那年輕人,一路的走到那茶樓的雅座裏,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喘息。深怕君淩天到時會來追究自己這個落跑新娘的責任。
不想君淩天桃花眼隻在她身上瞥了一下,從茶盤裏拿出另外一個白色晶瑩的茶杯,幫她斟酌了一杯清茶,這才幽幽的開口說到,“坐吧。”
“哦。”容繡下意識的挑了一個離他比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君淩天看她跟自己這麼的疏離,微微一眯眼,心中有些不悅起來。
“你別怕,我知道逃跑的那件事情不怪你的。”君淩天桃花眼一挑,嘴角一勾,瑩潤修長的手指便端起茶盞,放到了她的桌子邊。
他當然不怪她了,但是他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大師兄那裏了。所以可憐的淩淩六注定這輩子和君淩天是不對路了。
“哦。”容繡怔怔的抬起頭,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很是真誠的說到,“你能不能不和我六表哥比試呢?”
看蘇惜洛的神情,又聽淩淩六和逍遙老頭他們講的,容繡知道這君淩天的武功肯定已經非常好了。想到如果那麼好的表哥,萬一出事情了,她心裏很是焦急啊。
“嗬嗬……”君淩天青袍一撩,有些蔑視的說到,“想不到蘇惜洛堂堂的男子漢,會派一個女人來當說客,他還真好意思讓你來啊。”
“不,不是的。這不是他說的,他什麼都沒有跟我說。是我遇到淩淩六,從他嘴裏聽來的,你不要冤枉了我表哥,我表哥什麼都不知道的,也什麼都沒有跟我說過。”不知道為什麼,容繡一聽君淩天這般的說蘇惜洛,她心裏有些不悅起來,雖然隻跟蘇惜洛相處了幾天,但是她覺得那麼純粹的男人,被人這般的冤枉了,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她立即替他辯解了。
君淩天桃花眼半垂,黑色的睫毛在他的眼瞼上投下一方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眼眸裏的變化。不過,他的嘴角冷冷的勾起,卻似帶著幾分的邪魅。
他不知道這些天,容繡和蘇惜洛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看容繡這般為他辯解的樣子。他心裏有些惱火,恨不得狠狠的一劍挑斷淩淩六的喉嚨。
當然是淩淩六了,因為沒有他的出現,君淩天的人生將會十分的順利。迎娶容繡為妻,洞房花燭夜,然後回銀月國,再次的他執掌大權,和容繡一起看盡天下的美景。這日子,想必這日子過起來也是十分的愜意的。
但是就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毀了自己的一切計劃和步驟。所以如果下次讓他再見到這麼個人,他一定會狠狠的挑斷他的腳經和手經,看他還用什麼來挖洞。(對後麵劇情有很重要的一句插花,小子,你別忘了會挖洞不僅僅隻有淩淩六一個人,還有你那老不正經的師傅)
“繡繡,我跟你說……”君淩天撩了下自己的袖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這才鄭重的說到,“繡繡啊,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參合著進來了。知道嗎?”
“不要,他是我表哥。他不能有事的。”容繡抿嘴,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卡在喉嚨裏的話,還是終於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