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極端的場麵(1 / 3)

寂靜的洞裏,最後隻留下容繡和安陌倆人,安陌輕瞅了容繡一眼,這才開口,用有些戲謔的口氣說到,“容姑娘,你可想離開這裏?”

他的話,成功的激起容繡的興趣。容繡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明亮的光彩,就是像是在大海中漂浮的人呢,突然間見到了一艘小船般的那樣激動。隻是,對人總是還要留點底才行,尤其是這種來路不明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君淩天那貨派過來試探她的。

所以她睨視了安陌一眼,故作冷淡的問到,“對不起,這裏很好,我並不想離開這裏。

安陌稠密的睫毛一挑,邁著步子,又向洞口的方向走去,在洞口轉了一圈,他這才又折身回來。不過此刻他的那張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躊躇滿誌的模樣了。

他勾勾唇,綻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說到,“容姑娘,雖然你現在失憶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情啊。”

容繡砸吧砸吧嘴巴,別過臉,不去理會安陌。

在不知道到底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容繡腦袋這時倒是還挺好使的。

安陌見她不理會自己,他也不惱,反而是直接撩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來,慢慢的細細品嚐起來。

“容姑娘,其實我這個人喜歡遊山玩水,某日去登山時遇到一位釣魚的老者,他跟我說了很多他寶貝女兒的事跡後,不過現在想想覺得老者口中的女兒和容小姐倒是頗為相似。”安陌輕輕一笑,完全沒有先前的那種頹態,反而有種天生的霸氣向往流露著。

“那老者姓容、身上常年帶著一本金裝版的《金瓶梅》來著。他上半輩子娶了一個妻子,也生了一個女兒,可是最後妻子和女兒先後離他而去。”安陌見容繡沒有什麼反應,所以丟出更大的炸彈,期望博得容繡的反應。

當然沒錯了,安陌口中的這位老者就是我們前麵的那個哈皮容易叔叔啦。

他和蘇長風請了一個長假,回了一趟故鄉後。可是……

這桃花運來了,他是想怎麼躲都躲不過的。

大家應該還記得先前在蘇惜洛準備迎娶清和公主的時候,容繡那段意外悲催的相親史吧。不錯啦,那時登場的宋岩然倒是和容繡聊的挺開的,不過當時他們倆人的共同話題,當然是自己家裏的親人了。

容繡向宋岩然推薦她家的極品老爹——容易,博得了宋岩然的好感。

宋岩然又向容繡推出他的極品姐姐——宋嫣,也是通過了容繡的認證。

那麼現在,容易這不是處在關鍵時期嗎,感情什麼的可是很脆弱的。就在這個時候,宋岩然倒是經常會過來和容易走動一番啊。這樣一來一去的,容易便也會去宋府,結果宋岩然的姐姐,倒是真的看上了容易。在某次,容易喝的酩酊大醉之後,向宋嫣傾訴了自己心中的苦悶。

然後天幹地火啦……

第二天醒來,容易驚悚的發現他和宋嫣居然在一張床上,不過啦好在他們倆人身上的衣服什麼的倒是沒有脫下去……

容易頓時覺得愧疚自己死去的老婆和女兒,抱著衣服就逃荒似的離開了。正好這個時候,蘇惜洛那封信過來了,於是他便趕緊收拾行李,回鄉拜親去了。不過人家宋嫣還是追了過來……

於是乎,容易為了躲避這個女人,便遠走他鄉,到了離天寧國最近的銀月國。不過容易這次隻是隻身一人而去的,所以他的行蹤什麼的安陌要是想要調查,很快的便能調查出來的。

“那老者呢?”果然容繡一聽,心裏已經確定這個老者,肯定是自己那便宜老爹,想想五年沒有見了,她倒是很掛念他的,隻是不知道她這便宜老爹平時不是都很聰明的嗎,怎麼這次居然陰溝裏翻船起來了。

“話說,我這個人十分喜愛聽故事,便邀請他去我那府上講故事去了,到現在還留著沒走。”

安陌說到這裏,倒是轉身的又給自己的茶杯裏斟滿茶水來。

容繡咬咬牙,十分不屑的說到,“你到底是誰?”憑直覺判斷,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是和君淩天不是一路的。

如果君淩天綁架了容易,君淩天肯定會在剛才想要她的時候,把容易這張王牌給亮出來。但是他沒有,所以容繡推斷麵前的這個人和君淩天並不是一路人。

“……容姑娘,我是誰這個問題,現在我還不能回答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這個地方,我是唯一一個能幫助你的人。”安陌方向手中的茶盞,緩緩的起身,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盯著容繡。

安陌這個人做事一向比較果斷,不喜歡按常理出牌。

所以,他才會放棄在銀月國太子的位置不坐,跑來這裏給君淩天提鞋子。

在這些年的臥底生活下,安陌已經把君淩天的這個殺手組織摸清楚了,

所以,大魚已經落入自己的漁網裏了,

安陌卻依舊想要把小魚一起收羅到自己的網中。

他想要從君淩天這裏拿到他賄賂給銀月國官員的那一本賬本,有了那一本賬本,才能說自己是功德圓滿了。

不過,君淩天這個多猜忌,所以至今安陌還是沒有拿到那本賬本。

正好容繡的出現,讓他把目光投向了容繡這個視乎不是很重要的人身上。

今天,來這裏之前,他心裏對容繡這個人也沒有把握。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失憶了,所以他才故意拿容易來試探她一番的。不過現在這個結果,他倒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