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容繡的一切,清晰的在他的腦中浮現起來。
而此刻麵前的這個女子,她雖然遮著一層麵紗,但是從她的體態、身型來看,他都是很自然的把這個女人和容繡聯係在一起。
他不自覺的抿了抿自己發幹的嘴唇……下意識的把目光緊緊的鎖住在那人的身上。
雖然他知道容繡已經死了,
但是,他還是那般不自覺地把目光鎖定在那個女子的身上。
“小爹爹……”小包子抬頭看見這樣的蘇惜洛,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睛轉了下,也把目光投到場中的人,隻是怎麼說呢,場中的那些大人,明顯的沒有他麵前的那些食物來的讓人感興趣起來。
“容愛卿,你這是為何……又成了銀月國的使臣了呢?”蘇長風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十分不屑的輕瞥了下容易。容易這人是隻老狐狸,他在朝中沒有隸屬於任何的一個門派,也不會被任何人利用。
但是就因為這一點,在政壇上麵,他也起不到牽製各方勢力的作用。所以,蘇長風從來不會給他提官職。反而一直都是讓他幹著尚書這個工作。
“陛下,下臣這次是專門代表銀月國皇帝給天寧國陛下獻上他的祝福的。”容易睨視了蘇長風臉上的表情,心裏早就樂開了。
還有什麼會比這個更加讓人來得興奮的。容易和蘇長風倆人那是一路共同走過來的戰友。可是每個君王其實都是踩著一大堆的屍體往上爬的。
昔日無論感情再怎麼樣,當牽扯皇家利益的時候,棄軍保帥是每個皇帝都會的手段。就像當日蘇長風答應了君淩天的要求,讓蘇惜洛娶了清和公主為妻。這讓容易心裏或多或少的很不舒服,隻是礙於他們君臣身份的關係,才隱忍沒有作為的。
而今天,風水輪流轉,兜兜轉轉,繞了一圈。他的身份變了,和蘇長風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容易也不再像當日那樣的處在劣勢地位了,所以他的腰板也跟著直了起來。
他今天帶著容繡來這裏,當然還是為了給自己女兒配婚啦。隻不過,身份不一樣了,以後的處境也會不一樣了。
現在容繡已經是銀月國的公主了,如果用這樣的身份和蘇惜洛來配,自然以後也不會再吃什麼虧了。而反之,如果容繡現在依舊隻是個尚書千金的身份,那麼誰知道以後蘇長風這家夥還會不會再關鍵時刻犧牲容繡了。
“那你身邊的這位……”蘇長風眉頭一挑,狠狠的瞪了容易一眼,心裏十分的鄙視容易這裝13的。
“回稟陛下……這位是……我們銀月國的公主……”容易稍微的揚起下巴,心中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當年那個給容繡算命的先生,說的可真準。
“咳咳……咳咳……”蘇長風眉頭一挑,止不住咳嗽了起來。雖然他心裏認定這女子是容繡沒錯啦,但是也沒想到容繡這女娃居然混成公主的位置了。銀月國的國君膝下可是隻有一個兒子的,那麼她這個公主是怎麼混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