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東聽著這樣的一番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這番話還真是他教給小約翰的，做宣傳，噱頭往往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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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約翰有點兒興奮。
他的生意從沒有像是今天這樣好過，從早上開業第一波免費試吃的酥餅之後，客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人們對這所謂的酥餅，更是讚不絕口，吃慣了西式麵包的人們，對這種來自於中國文化的東西可謂是毫無抵抗力。
而在這個過程中，小約翰完全是按照昨天方東和他所說的思路進行的，最開始以免費試吃招攬客源，旋即一頓胡吹海吹，說這東西是來自於傳說中的、神秘的國度烏拉、是雷姆利亞都罕有的東西吸引更多人——當然，小約翰是對方東的話深信不疑，打心底裏，他便是覺得這東西真的是來自於雷姆利亞大陸的某個不為人所知的神秘國度的東西的。
且，在黃昏時分，他也時分幹脆的宣布所有酥餅都已經賣完，在一眾顧客的歎氣與咒罵裏，準備關門了。
而當最後一個客人離開了他的店鋪，卻有一道小約翰所熟悉的身影，緩步轉了進來。
看見這人，小約翰的眼睛忍不住微微一亮，急急忙忙迎出來，道：“方先生。”
這個世界的語言與地球不同，小約翰念“方”字兒的時候總有些怪異。
來的卻正是方東，他微微笑了笑道：“看起來，情況不錯。”
小約翰笑道：“謝謝，都是您的這個酥餅太厲害了，嘖嘖，大家簡直是讚不絕口……”
方東笑了笑，道：“這是公平交易，沒有感謝與否。”
小約翰便忙不迭的點頭，顯然，在他看來，用十年的壽命來完成這一場買賣，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畢竟，這所被抽取的十年壽命，是他在未來的生命，也是此時此刻正當壯年的他，根本感受不到的。
方東道：“雖然情況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但你自己也不要犯蠢，今後的路還長著，被被一時興奮衝昏了頭腦。”
“這個我明白、這個我明白。”
方東就笑了笑：“那我也不叨擾了，但……我們的‘契約’之中，還有一項……”
“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我每月親自給您送去。”
方東道：“最好別在這事兒上耍什麼其他的滑頭——詛咒之下，隻要你出現任何違約的行徑，受到懲治的，可是你自己。”
小約翰便連連點頭，作為一個在雷姆利亞這樣的魔幻世界土生土長的人，他比方東更清楚所謂詛咒到底意味著什麼。
見此，方東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道：“對了，你這裏的客人多，回頭幫我留意一下。”
“留意什麼？”
“那種有本地戶口、想要閃婚的女人——不用多好看、也不用多有錢，能結婚之後一腳踹開的更好，你幫我留意一下。”
對於方東這一連串亂七八糟的話，身為本世界土著的小約翰有些懵：“啊……這是……”
但這回他的反應速度相當的快，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問道：“您是想要希爾裏斯的居民身份嗎？”
“是。”
“那這可不好辦了。”小約翰道，“外地人與本地人通婚是可以落戶成為希爾裏斯的居民的，但這裏的‘本地人’是不包含居住在希爾裏斯的底層平民的，隻有居住在中上城區的居民、貴族或士兵家人才有這種能力讓他的配偶獲得冬之國國民的身份。”
“你確定？”
小約翰點頭。
方東的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這事兒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麻煩那麼一點兒。
片刻，方東才呼出一口氣，悶聲吐了個槽：“這年頭，穿越者偷渡沒身份都要混不下去了麼。”
小約翰：“啊？您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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