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我錯了,隻是我聽額娘回來了,開心嗎,額娘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兒了。”窈窈可憐巴巴的看著若鳶。
死丫頭又來這招,慈母多敗兒,不能妥協“跟冬陌姑姑下去換件兒衣服,洗把臉,然後去書案上寫大字,什麼時候寫的額娘滿意了什麼時候才能出門兒。”
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她最討厭寫子看書了“額娘,可不可以換紮馬步啊。”
“窈窈你先是個格格其次才是額娘的女兒,額娘是希望你活潑些,別像其他格格,或是大家閨秀一樣迂腐,呆板,但是你也得文武兼備啊,稍微注意些禮節禮儀,你阿瑪和額娘們的臉麵可都貼在你們這些個兄弟姐妹們身上,明白嗎?”若鳶語重心長的到。
窈窈沉默了半晌“額娘女兒這就去練打字。”
若鳶坐了一會兒,進裏屋,換了常服,揉揉脖子,這旗帽還真是重的能壓折脖子啊。
布卓睡醒就見到自己額娘,高興的手舞足蹈的,看著兒子可愛的臉,若鳶心中一暖,抱起了她兒子重了些,高了些,她兒子和女兒都這麼大了,言慕,言慕她何時才能在這個年代有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親人呢?
不免有些惆悵。
吃飯的前幾秒四貝勒來了順利的蹭上了飯。
若鳶隻吃了幾口就沒什麼心思吃了,放下了筷子,給她兒子夾菜收拾飯粒。
“怎麼吃的這樣少?”四貝勒看了看邊上吃的滿腦袋都是飯的布卓,連兒子都比她吃得多。
“秋老虎,怪悶的,中午在恪靖公裏又吃多了,晚上有些吃不下。”
四貝勒見她,低著頭,沒什麼精神“莫不是病了?”
“我強壯著呢,行了您趕緊吃您的吧,多吃些”著給四貝勒夾了一大筷子的菜。
“爺,年主子的丫鬟,在門外等著是有話要回。”夏晴進來到。
又是生病了吧,若鳶有些好奇怎麼這女人一年65就不休息一下再生病呢?正在心裏吐槽呢,桃紅就進來了。
桃紅滿臉都是笑意,眼兒帶眉梢都沾著喜氣。
行了個禮“爺吉祥,側福晉吉祥。”
四貝勒放下碗筷,端起邊上的湯“”
“爺大喜,年主子又有了身孕了。”桃紅跪下行了個大禮。
四貝勒眉毛都沒動一下,“先請太醫”
桃紅顯得有些失落“是”但還是默默的退下,在府裏呆了這麼久了她知道這時候的越多,對自家主子越不利。
若鳶心裏一突,又有了身孕,是啊又想起年婉瑩的幾次有孕,幾次生子,留下來的隻有一位格格了,格格的的身子看著也不硬朗病懨懨的,終日湯藥不離身。
這次不知道又會是怎樣的情景。
聽四貝勒沒有要過去看一看意思“爺您不去看看?”
四貝勒扭頭,看了她一眼,喝完最後一口湯“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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