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不在若鳶多少失去了些樂趣,不過這死丫頭就是在家也隻會搗亂,就當她上了寄宿學校,不過寄宿學校起碼還周末放兩假呢,她都快十沒見到她女兒了,不知道她有沒有長高有沒有長胖,吃飯香不香,若鳶越是想窈窈就越是生四貝勒的氣。
使勁兒的打牆上四貝勒的影子,若鳶以為四貝勒很認真的在看折子,其實四貝勒此刻正憋著笑,看著她耍猴戲呢,一連好幾她都對著牆上他的影子瘋打,那股認真的勁兒,連他回頭偷看她都沒現,所以每晚上他都會過來跟她一起吃晚飯,然後坐在書桌前看折子。
他知道她一定很生氣自己沒能幫女兒,反而把窈窈送進了宮,但是年氏的孩子畢竟也是他的孩子,孩子沒了他很傷心,這些年自己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健康的沒多少,就像端袖,年氏雖然做了不少錯事但是多少是為了他的寵愛,這次的事情確實太過分了,把端袖鎖在屋內也就算了,如今未出世的孩兒都成了算計的籌碼,隻不過他越追查越現事情仿佛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每坐在這裏讓她對著自己的影子出氣。
若鳶打累了之後,氣定神閑的回到榻上坐下,喝茶,吃點心。
四貝勒有時候很疑惑,這個女人的肚子到底有多大,吃完晚飯之後竟然還可以吃下一盤點心有時候還可以再吃半個果盤,他從來沒見過胃口這麼大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他麵前略略的吃幾口就吃不下了,所以他總喜歡和她一起吃飯因為這樣他的胃口也回答很多,因此若鳶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是他這些年來一直想知道,一直在探究的問題。
“嗚嗚嗚嗚,額娘”內屋熟睡的布卓突然哭了起來。
布卓快五歲了,過去的一年裏麵他都很少會這樣醒來就哭,不會是掉下床了吧,若鳶趕緊跑進去,抱起布卓,拍著他的後背哄到“怎麼了寶貝,不哭哦不哭。”
“大老虎,大老虎咬的好痛”布卓邊哭邊指著床上的老虎布娃娃“不要大老虎了嗚嗚嗚”
若鳶看了看,床上的布娃娃,布娃娃會咬人?她兒子不會哪裏出問題了吧“寶貝讓額娘看看大老虎咬到哪裏了?”
“手手嗚嗚嗚”布卓傷心的舉起左手。
若鳶看了看白嫩嫩胖乎乎的手上邊兒一點兒瑕疵都沒有,肌白玉潤的,哪有被咬的痕跡啊“寶貝大老虎為什麼咬你啊?”
“額娘帶著我…我…去…去打獵結果大老虎…撲撲上來了”布卓止住了眼淚,抽抽噎噎的到。
……看來她兒子應該是做惡夢了,若鳶滿腦黑線,以前她聽院長媽媽孩子做噩夢這件事情,弄不好會丟魂,雖然這是封建迷信她也相信科學,但是還是要好好的安慰兒子不然以後心裏留下陰影了怎麼辦“寶貝,老虎不會咬人的呀~你聽額娘哦……”若鳶從武鬆打虎講到了綠林好漢,講的口幹舌燥的。
外屋四貝勒雖然心裏吐槽她,但是也聽得有滋有味的,不自覺的放下了筆合上了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