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若鳶也想了很多,突然想起孩子的教育問題,現代也有許多和年婉瑩一樣的人,他們的孩提時代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們成人之後,便成的陰謀詭計,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良善的氣息,有些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孤兒就是這樣,時候真無邪,長大了邪惡無比,生活的環境和兩個的現狀讓若鳶更加擔心兩個孩子的教育問題了。
幾之後若鳶去看鍾言慕,和她提了這件事情,鍾言慕利落的開好了藥方。
“別氣了,也別傷心了咱們也隻能盡人事聽命,要收咱們想留也留不住。”
隨著泰迪熊越賣越火,春顏閣的賬本也越來越滿,若鳶初步算了算,這一個月來刨去成本,竟然還淨賺兩萬多,可是春顏閣以前的,4倍之多。
若鳶真想做些什麼慶祝一下,可是春顏閣的老板,鍾言慕,不在她一個股東也隻能自娛自樂,那樣也太無趣了。
“額娘額娘,咱們上街買糖葫蘆吧?”
若鳶正想著開分店的事情,一個不慎,布卓就往她身上膩,若鳶被“襲擊”個正著,被布卓撲倒了。
若鳶捏著布卓的鼻子到“兒子,你這樣對女孩子可是在耍流氓哦。”
“正經些”四貝勒拿著杯蓋兒敲敲杯子。
“您到是正經的緊。”若鳶瞥了他一眼“兒子想吃糖葫蘆啦?”
布卓點點頭。
“問你爹要去。”
布卓利落的從若鳶身上起來,邁著短腿繞過矮幾,撲倒四貝勒身上“阿瑪,要糖葫蘆~”
四貝勒平時冷心冷臉的裝酷但是麵對這母子三人他就是冷不起來“少吃些,聽你額娘你又爛了兩顆牙。”
四貝勒不這件事情她還不生氣,一她就生氣,這段時間她常常要去春顏閣看看,所以兩孩兒基本上都是奶娘帶著,而四貝勒的“停職”期仿佛沒有期限一樣,於是他閑著也是閑著,一時興起就招了府裏所有的孩子到書房練大字,享倫,這孩子一多,零食也就多了這個愛吃桂花糕那個愛吃牛乳糖的,奴才們都得給這群祖宗備好了,一桌子零食都是甜食,還有不少糖,布卓最喜歡吃糖喝奶了,所以這一陣各種糖把他喂得飽飽的,晚上睡覺前也不愛刷牙,所以,一個月下來牙也壞了七七八八,所以若鳶把這一切的錯都歸結在了四貝勒身上。
布卓轉了轉眼珠子“那不吃糖葫蘆,阿瑪街上有可多好玩的了~”
“想要什麼讓長興去買。”四貝勒還是那個刀槍不入的四貝勒。
“阿瑪~~阿瑪~~~”一邊的窈窈見弟弟失敗了,馬上補位,抱著四貝勒的胳膊使勁撒嬌“聽管家伯伯今街上可熱鬧了~咱們去看看吧。”
“荷包呢?”四貝勒四兩撥千斤。
窈窈看向若鳶,想向她額娘求救。
“別看我,你阿瑪了我在這麼頻繁的出門他就要禁我足了,閨女革命還是要靠年輕的戰士啊。”
“額娘…”你沒有義氣。
兩個孩子見阿瑪和額娘都不通,隻能雙雙嘟著嘴一個拿起荷包繼續繡,一個端起碗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