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1 / 2)

謝完幕以後,停車場的邁巴赫旁邊,代黛看著柏先生,心跳如擂鼓:“我逼著於先生給了我您的聯係方式,柏先生能否別怪罪於他,您上次救了我,我還沒謝您。”

柏晟看了看大氣都不敢出的小於,又看了看代黛,小女孩兒的心思他一看就明白了,拒絕她:“代小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恰巧玉笛來電話了,代黛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接起來就說她有喜歡的人了。聽得柏先生一愣一愣的,心想這丫頭勇氣真夠足的,但又沒明說喜歡的是他,他這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代黛要請柏先生吃飯,柏先生一直在想怎麼拒絕才不傷她麵子,她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小於知趣的走到一邊去了,眼睛無處安放,可是耳朵的目標隻有柏先生和代小姐的對話,因為聽得太過專注,沒發現眼前這位抱著鮮花的漂亮女孩兒啥時候來的,她看到了前麵的柏先生和代小姐,站著不動了,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石化的玉笛被代黛看見了,過來拉她,給她介紹柏晟:“這位是柏先生,就是我說的那個人,這位是玉笛,想必柏先生聽說過。”

看代黛的表情,玉笛再傻也知道她真正喜歡的是誰了,她覺得自己受到了雙重的暴擊!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來描述都不過分。

柏先生頭有些大,路燈下玉笛已經卸了妝的臉讓柏晟想起一個人,於是仔細打量她,原來趙家的玉笛小姐長這樣,可是這不科學啊?但是到底哪裏不科學他一時半會兒還說不清楚。

漸漸的,玉笛在他審視的目光下感到了一絲被侵犯,本來就已經很不悅的玉笛更加生氣。

柏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些失了禮數,向她伸出手,說:“你好,玉笛小姐,我們又見麵了。這一看,玉笛小姐長得有點像我的一位故人。”

柏晟本想對自己剛才盯著人家仔細看的行為做解釋,哪知越描越黑乃至引火上身。

玉笛覺得:且不說學校女生對柏先生的關注,就現在,就旁邊,還站著傾慕於他的代黛,他就敢對玉笛說這樣會讓人誤會的話,再想起之前他闖自己生日宴用那種手段帶走一個女人,玉笛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自己對他的鄙視:

“柏先生真是撩得一手好妹!”

他的手停在半空,最後不動聲色的收了回去,他還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就和這位趙家的玉笛小姐結下了梁子,她不至於知道自己的行動計劃啊?而且,她過生日他不還給過她紅包不是嗎?

玉笛也不管自己禮貌不禮貌了,隻對著代黛說:“對不起,代黛,我今天心情不好,先回去了。”

玉笛想起了很多事。有一次媽媽去日本出差,拍回來一個田助西瓜,給練習跳舞的她留了一塊。

這個西瓜的大名值得玉笛好好的對待它,於是她小心的把最後那塊西瓜用模具切成了心形,挑了最漂亮的盤子,擺了個好看的造型,正準備享用的時候人有三急,去廁所了。

等上個洗手間回來,發現她切好的西瓜被趙書墨吃得隻剩點兒湯留在盤子裏,趙書墨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嘴裏最後那口西瓜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還有一件事,玉笛念高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捏氣泡袋,用手指顆顆擠爆,聽著那劈裏啪啦的爆炸聲特別有成就感。

於是她收到的快遞包裝凡是有氣泡墊的都給收集起來,極力忍著當場全部捏爆的衝動裝在紙箱子裏,準備到時候一次過足癮,直到有一天被整理房間的張阿姨當成垃圾,全扔了。

可是哪次的沮喪都沒有這次嚴重,她的一腔熱忱全部付之東流,麵對爸媽對大哥的步步緊逼,上哪去找比代黛更適合大哥的女子?代黛和柏晟,他們倆到底是怎麼湊到一塊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