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紫水能成為,本書要說的主要人物,他便是能知道自家的腳下,該怎麼去走,怎麼去留,你步步走對了機緣,而福緣自是不會來相投的。
這身體之內和身體之外,兩兩加持的絕大陰陽法力,把紫水帶到了對陰陽之感,從沒有過的層次高度,紫水此時完全感覺不到了,自家的身體。
也完全不知道了,眼下身在何處,隻是感覺冥冥之中,漫無目的感悟跟隨著,此道陰陽規律,想要看到知道的更多一些。
可此時的紫水正為是,這座法陣的陣眼所在,此時不知不覺之間,加大了陰陽法力的感悟之念,也就在無聲無息之間。
把這座陣法中的陰陽幻象,層麵節節的升高,加持到了一個自家,從沒有到達過的高度之上,突然聽見此陣之中,那白須的老煉頭大叫之聲。
這才猛然驚醒的想到,自家立陣的本意所在,和此陣之中也正有一人,要穩妥的與之對待,心中暗叫大好,曆時強行一揮,震散了全部的陰陽法力。
收回己身手指順勢,連連屈伸以鏗鏘之聲,召回了七苦生虹靈劍,附於身後的細細查看起,端坐在身旁的老人家,到底有何不妥之處。
那白須的老煉頭也被自己的叫聲嚇醒,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原來自家,如同是恍若隔世的兩個人一般,而此時又回到這麵的自己,依然坐在案桌之邊。
就連自家的姿勢都沒有變動過,而那麵的自己卻又感受的十分清晰,所做之事的經曆,並不像假這才慢慢的轉過頭來,重新的打探起,眼前的這位小道長來。
這煽崇天的門主片刻之間,就已心中回過味來,這陣中的攻伐手段,此人自有保留先行不說,而單單這層幻境之變。
居然就如此的博大精深,極難應對竟能分作,物境和人心境兩種,匪夷所思的假象對待。
而自家先前入得陣時,雖是能守住靈識,知道此乃幻境的假象,明知如此的小心對待,可還是幻想著自家,招出了六方不滅之火的鍛器寶爐。
來壓製對方的手段,殊不知現在醒來,心中才慢慢想起,那自家的寶爐正在鎮壓一處,緊要的山門所在,早已在幾十年之前,自己就已不在貼身攜帶,動用過此物了。
看來還是半真半假的算是中了,此人一招,可後來那層幻境之中,再生威力變化,卻完全映照的是我心中所想,實為最深藏和最為畏懼的私秘之事。
這些事情雖是不能,被外人所看見,但也足以叫我迷失在,本心之中無法自拔出來的。
這修行之人是可以用得手段,壓製住自家腦中所想,而再去用些其他的手段來,撥亂反正回複自家的清明。
可當是你的心中所念,而引發的你自家經曆的所想,那便是最真實不過的假象所在了,那要是被此陣法,再加持所引發的話,可不是就能輕易,解脫的了。
那白須老煉頭想到這裏,閉上眼睛未說一句他話,默默的運起回複的法力,在體外散出陣陣的白霧,似是一種火氣的籠罩,遊走起全身的上下開來。
紫水看見煽崇天的門主,麵目焦白眼窩潮紅,神情迷離似有靈識之上的微弱損傷,十分不明白這已被,自家壓製的假象幻境。
居然還有途徑產生傷人之力,看那樣子還威勢不小,竟使他莫不做聲的,抓緊時機調息起來。
一顆心不好在打擾此人,而說些什麼,至此默默的等在他的身邊,不敢再有聲響,隻等門主自行收功的醒來。
片刻之後那白須的老煉頭,慢慢的回複了氣血之色,又是無事一般的嗬嗬一笑的說道。
“小道長,我老煉頭已盡三十年足不出戶,沒想到老天待我不薄,居然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你可是我的福星啊!嗬嗬…”。
那紫水聽他這般說話,不知如何回複,隻是身有感觸的想到,難怪豪氣女子先前提點與我,說這老頭的想法做法,均是十分怪異,而他所想所做之事,別人是無法的猜度。
其實此人的腦筋極其敏捷聰慧,待人待事甚至是說話之道,早已是洞察通透至極,而話裏話外之間,更已是遠遠的站在,較遠的高度。
這才在別人的眼中看來,格格不入的是如此怪異,紫水雖接觸此人時間尚短,但心中似乎多少,有些明白此人幾分,隻是等他把想做之事,慢慢以他的方式展現出來。
“小道長,你我真是相見恨晚啊,哈哈不!不晚!….哈哈,好,今天能有如此的好友到來,真是叫老頭我好生的痛快,小道長請移步跟我進來。”
紫水心中雖是摸不透此人,但此時不知為何,也是十分的痛快,麵目微笑的任著此老漢,挽著自家的手臂。
牽引貼身並肩走在旁邊,那紫水經過了道道暗門,似是感覺節節台階向下延伸,料想自家已是欲走越深,愈發的昏暗。
但不知為何這處地下,卻透出一股,更加令人耐人尋味的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