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林嫣然沒想到剛來a市就看見這麼慘烈的車禍。一輛大貨車將一輛奧迪直接撞翻過去。奧迪車在地上翻了幾翻,最終停了下來,但是車輛已經嚴重變形。車尾還燃起了火苗。大貨車司機竟然肇事逃逸了。幾分鍾後,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從車裏爬了出來。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顧不了那麼多了,當務之急是救人要緊。林嫣然衝上前去,將男人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拚命的帶著他跑。倆人剛跑出十幾米遠,身後就傳來了爆炸聲。林嫣然下意識的撲倒了男子。
“喂,你沒事吧。”林嫣然問身下的男子。
“怎麼是你?”男子抬頭看了一眼林嫣然,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暈了過去。
林嫣然鎮定的掏出電話,先撥打了120,再打了110。
隨後,林嫣然檢查起該男子的傷勢,發現他的大腿正在大量的出血。林嫣然果斷的將身上的t恤撕開,在他大腿處做了簡單的處理,以免該男子還沒等到救護車就掛了。做完這些林嫣然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待救護車的到來。不一會兒,救護車就火速的趕到了事故現場,警車也隨即趕到了。
“小姐,請問你是現場的目擊者嗎?”一位民警用很公式化的語氣說。
“是。”
“那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好嗎?”
“好。”
而讓林嫣然感到奇怪的是,她不是被帶去警局做筆錄,而是被帶到了類似於私人別墅的地方。
可能是警察想快點了解情況,而警察局的路程比較遠吧。
“請問你一個人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出現在荒郊野外?”一位警察問坐在對麵的林嫣然。
不問這事還好一問這事林嫣然就一肚子火。她得順便也報個警。
為了準備她的研究生畢業論文,她的導師讓她來a市投奔她的師兄,並讓師兄給她找一個合適的研究對象。沒辦法隻要別人一聽她是學心理學的,在怎麼活潑開朗的人都噤若寒蟬了。研究這些人就失去了原本的價值。
而師兄已經畢業好幾年了。他的人脈廣推薦個人,而又讓對方不知情是輕而易舉的事。沒辦法從她接觸心理學這個行當起,她就立誌要成為中國最好的心理學家。為了她的前途,她隻身從h市來到了a市。火車半夜兩點才到達車站,她也就不好意思麻煩師兄出來接她了。而且她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也沒有那麼嬌弱。不過社會並沒有如她想像中那般美好,她搭乘了一輛黑出租。一車人看似天衣無縫的配合,在她這個心理學家的眼裏漏洞百出。在權衡了自己實力的同時,林嫣然決定犧牲錢財來保全自己。留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她今年已經二十五歲,她可不天真的認為,憑自己的幾句話就能挽救這群失足青年。結果幾個小混混看她如此的配合,決定半路拋下她,返回車站再幹一筆。於是她半夜出現在了警察口中的荒郊野外。
“那你看清楚了肇事車了嗎?”
“是一輛大東風。”
“你看清楚車牌號了嗎?”
“如果我記得沒錯,那個車應該沒掛車牌號。”
“那你看清楚肇事司機了嗎?”
“他在車禍發生之後,就駕車離開了。以他那麼快的車速,我連分辨是男是女都很困難。”
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在警官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了幾句。
“醫生說傷者沒有性命之憂。傷者的血是你幫著止的嗎?”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林嫣然,發現她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同寢室的姐妹有幾個是學護理的,所以我會基本的急救知識。”林嫣然說。
“感謝你,林小姐。歡迎你來a市。”
“謝謝你。請問我可以走了嗎?”林嫣然問。
“這恐怕還不行,因為我們的高層認為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所以你必須留下來配合我們接下的調查。”
“我又不是肇事司機,我為什麼要留下來,再說我可以留下我的聯係方式,有什麼事你可以聯係我。”
“對不起,林小姐,因為傷者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你必須得留下來。而且不能離開這裏半步,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收拾房間和送吃的。你就暫時委屈一下吧。”說完出門走了,留下了一臉鬱悶的林嫣然。
她剛才救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特殊身份?竟然讓警察知法犯法的限製目擊證人的人身自由,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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