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11、小氣班長,大條主管(1 / 3)

這三天內,芝姐沒有再到培訓室授課,而是由我這個代理講師雀占鳩巢。

我講課的效果極好,甚至還讓幾個新來的家夥主動交了培訓費,共計九千七百塊錢。

隻是,每次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麵一雙雙渴望的眼神,一張張狂熱的麵孔,我麵子上笑得開心,但心裏卻沉重得跟壓上了萬斤巨石一樣。

因為,我也跟芝姐他們一樣,成了一個洗腦者!

我知道,我這是在將人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會遭雷劈,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目前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我又有什麼能力去憐憫別人,我隻能以這種瘋狂的表現,才能等來逃跑的機會。

“人”這個漢字,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撇一捺,但是卻背負承載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比如良心!

興許真如田紅所言,我的良心並沒有被狗完全吃掉,還剩了幾兩,所以,我時常自我安慰的想,隻要我能出去,一定會幫這些可憐人的報警,至於警察能不能搗毀這個害人巢穴,那就盡人事聽天命了。

這三天,課堂之上多了兩個讓我的心情特別古怪的人。

一個是薑河。

這個上海班的班長,每天都會西裝革履的跑到課堂上,坐下之後就跟吃著炸藥似的,雙目噴火的盯著我,似與我有千金仇萬兩恨,隨時都要扛著炸藥包衝上來一樣。

這讓我特別的莫名其妙,我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我什麼時候跟他結下了梁子的?

第一天,薑河坐在底下聽課,沒什麼動作,隻是惡狠狠的盯著我。

第二天薑河跟發瘋了一樣直接將我趕了下來,跑到講台上給大家講了一堂課。

不過,論口才,薑河這種靠拉下線升上來的人,跟我隔了起碼七八條街,他的脖子伸得再長,也難以看到我的項背,薑河講課還是老掉牙的那幾板斧,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套,我敢保證,薑河講的這些故事,課堂上的每個人前後起碼聽了不下二十遍。

每次薑河講課的時候,課堂下的人都是無精打采的敷衍了事,即便是他點人回答問題,也是稀稀拉拉的幾隻手舉起來。

而我不同,除了能博得震耳欲聾的掌聲,氣氛都特別的活躍。

主管周易,還有芝姐這些領導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結果,甚至有好幾次周主管都是拍著手從課堂外麵走進來,難掩心中欣賞的當眾多次表揚我。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我這樣跟開了外掛一樣,不可思議的升級速度,跟我關係好的人會衷心的為我高興喝彩,相反,也會有人眼紅,嫉妒,甚至針對我。

而眼前的薑河,就是其中之一。

本來一天上午有四節課,第三天薑河一個人包攬四節課,大概是頭一天被我比下去之後,回去做了文章,找了一個最新版的富豪崛起故事,薑河自信滿滿的上台,依葫蘆畫瓢,學著我的風格,將故事打散揉進了公司未來發展的前景當中,隻是可惜,畫虎畫皮難畫骨,我能有今天,靠的是多年看書的沉澱和積累,再加上一點天賦,又豈非是一晚的時間就可以模仿得來的?

薑河這種東施效顰的行為,引來了下麵的噓聲一片,玩世不恭的石石帶頭起哄,抱著拳在那裏說:“就這種水平,也配當講師,薑班長,如果明天還是你來上課的話,我再也不會交一毛錢的培訓費了啊!”

有了出頭鳥,其他人立刻打蛇隨棍上:“王陸老師,你給個痛快話,如果薑班長要代替你講課,那我要求之前一次性交的一季度的培訓費,退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