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44、簡簡單單兩個字(1 / 2)

芝姐似乎知道我要來,早早就燒好了幾道菜在等我,看起來色香味俱全,魚頭燉豆腐,燒雞公,尖椒小炒牛肉,還有一個手撕包菜和一疊花生米,桌上還特奢侈的擺了兩瓶中文翻譯叫武當老柴的紅酒。

這頓晚餐,若是放在以前,鐵定讓我食指大動,可是今天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胃口。

因為我的目的就是想帶走芝姐,明天要外出接人,這是一個難得的逃走機會,我希望芝姐能和我一起走。

我一個勁的喝紅酒,沒有怎麼吃菜,喝了一大半之後又覺得這種外國酒實在是不過癮,便問芝姐這裏有沒有白酒,芝姐想了一會兒便跑到臥室拿出了一瓶二鍋頭,想了想又直接哐當一聲給扔到了窗外,酒瓶子磕在外頭的水泥地,摔得四分五裂,跟著芝姐便再次跑到臥室翻箱倒櫃,找出了一瓶價值不菲的國宴茅台,體貼的給我開了,倒了個九分滿放到我麵前。

芝姐臉頰緋紅,聲音魅惑的打趣道:“王陸,是不是想多喝兩口壯膽,等下對芝姐霸王硬上弓啊?”

我心中一蕩,苦笑,老實講,在芝姐麵前,我真的沒有什麼抵抗力。

我懷疑我是不是有啥製服控之類的不道德癖好,每次她穿著這身青色碎花的旗袍,我都覺得從嗓子一直癢到了褲襠,很多時候我都擔心我總有一天會控製不住將芝姐給辦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心中欲念,畢竟芝姐這種熟透了的女人,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蕩漾著萬種風情,一般的少年,根本就扛不住。

當然,也包括我。

但是自從上次芝姐在我麵前哭得梨花帶雨,我就將這種欲念給壓了下來,因為我敬她重她愛她,她不願意,即便是我忍著一柱擎天,痛苦萬分,我也絕對不會亂來,我不想芝姐傷心。

“芝姐,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直接將你就地正法嘍?”

我打趣道,猛的灌了幾口酒。

我當然不是想著再整出一個啥酒後亂性來,而是在尋思著怎麼向芝姐開口,而且,我心裏有兩個顧慮。

第一:我帶上芝姐,如果無法逃走,事情敗露,肯定得殃及池魚,傳銷裏頭這些泯滅人性的雜種,會不會傷害她?

第二:就算成功逃脫,我就得去工地上做來錢比較快的小工賺學費。

賺到了學費之後,我得到上海讀大學。

這不是武俠小說,不可能跟裏頭的那些大俠們一樣,終日遊山玩水行俠仗義,而好像完全不用考慮工作賺銀子,我跟芝姐兩人在一起在上海那種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也不可能像電視上的愛情劇偶像劇一樣,有情飲水飽,這是個血淋淋的現實的社會,不表其他,單單拎出一個房租出來,就得將處處需要錢的我給活活壓死。

這樣一個兜比臉幹淨一窮二白的大一學生,即便芝姐願意跟我走,但我能反哺養活芝姐麼?

我看著芝姐,她輕輕咬著口中的一粒花生米,也在看著我。

再加上我們開的玩笑,整個氛圍越來越往曖昧的方向上發展了,在自娛自樂的輕飲了一口啤酒之後,芝姐低聲笑道:“哦,就地正法?說說看吧,小王陸,你是打算把芝姐按在牆上正法呢,還是地板上,或者,沙發上?”

要命的是……芝姐竟然,還跟個道行高深的大妖精一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嬌豔欲滴的紅唇……

臥槽!

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讓不讓人活了?

老實講,當時我就幾乎渾身僵硬了,嗯,當然也包括襠下了。

為了自控,我猛然再次灌了幾口酒,慌亂之中竟然沒有用冰鎮啤酒,照樣是將杯中滿酒一口給悶了,這下就就更要命了,我連忙拿過芝姐擱到了唇邊的啤酒,咕嚕咕嚕一口氣給幹了,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些。

看到我這一連串的動作,芝姐咯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

我連忙移開視線,看著窗外,芝姐的辦公室不像我們的寢室,窗明幾淨,視野遼闊,在這裏能看到南部郊區邊緣的大山,老開發區這一帶,已經是南城的邊緣了,那最後是深山老林,聽說還有一些狼崽子,野豬等動物橫行。

我開口道:“芝姐,你向往山那一頭的世界嗎?”

芝姐似乎發現了我有些不對勁,溫柔道:“王陸,你有心事?”

到了現在,我也不想遮遮掩掩了,直接開門見山道:“芝姐,是這樣的,後天我會去泰興的一個分公司接人,我從來沒有被洗腦,我真不想呆在這傳銷窩裏,這裏充滿了欺騙害人肮髒和黑暗,我時時刻刻內心都在煎熬,前兩次出去整出來的幺蛾子,都是我在暗中策劃的,我才18歲,我有我的夢想,也有一個風燭殘年的爺爺等我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