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60、學霸的打臉(1 / 2)

見我沉默,雀姨說道:“我家青落上的私立學校,初高中一體,以前的學習成績特好,初中隻讀了一年就破格跳到了高中部讀書,而且還是直接進的重點班,高一的時候還好,成績能穩穩維持在班級前十名,之後就每況愈下,期中考試就掉到了中遊,期末就更離譜了,直接成副班長倒數第二名,高二一年,我前後給她找了十來個家教老師,可成績就是按兵不動。”

“眼看過幾天開了學就要高三了。”

“但偏偏我這段時間,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忙得我焦頭爛額,實在是抽不開身去大海撈針給他找家教。”

“照著電線杆上貼的小廣告上打過去隨便拎個人來,我也不太放心,不是不放心家教的能力,而是不放心他們的人品。”

“王陸,雀姨說的話,雖然有些難聽,但卻是不爭的事實,學之道和教之道完全可以觸類旁通的,青落這丫頭老是嚷嚷要凡是靠自己,對那些個家教老師相當抵觸,如今,難得想要主動學習。”

我能說不嗎?

雀姨頭頭是道,一開始我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當她跑到書房裏拿出幾張A4紙,一支看上去做工極為精致有些年頭的派克鋼筆和一瓶黑墨水之後,我就有些犯嘀咕了。

“你的人品雀姨相信自己的眼光,沒什麼問題,但是有沒有真柴實料我卻是不清不楚,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你考上了複旦大學的高材生,但是我並沒有看到你的身份證書和錄取通知書,所以我也不能確定你是否就在扯謊,剛才青落在這裏,我也不好明著掃她的性子,所以等她去溫習功課了才下來。”

“你也別心存芥蒂,這世道本來就講究一個白紙黑字,尤其是對我們商人而言,更是馬虎不得。”

我就納悶了,這雀姨左一個商人之道右一個做生意的,她家究竟幹的是什麼?為何跟林琅這些傳銷窩的頭子來往甚密的樣子?

“雀姨這裏有一份往屆高考的語文試卷,給你兩個鍾頭的時間,你拿去做一下,如果能做個110分出來,就算你過關。”

我說道:“語文有什麼好考的?不就是死記硬背,閱讀和理解,再加上作文嗎?”

雀姨柳眉緊皺,麵色猛的多雲轉陰:“是不願意,還是不敢?怕原形畢露?”

我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女人,還是屬於一言不合就當場翻臉的那種。

“我是真覺得語文試卷沒啥好測驗的,雀姨,不如你再拿一份高考的文科綜合卷,加上你手上的語文試卷,隨便挑試卷裏頭的十個問題,如果我答錯一個,就算我輸吧。”

雀姨直接問起了第一題:“唐中期以後推行兩稅法,明朝推行一條鞭法,清朝則推行地丁銀製度。這三種賦稅製度,所反映出的封建生產關係的演變趨勢是什麼?”

我不慌不忙答道:“對封建社會農民的控製力,逐步減弱。”

“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國家受第二次工業革命的影響,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發生了什麼變化?”

“形成了私人壟斷。”

考完了曆史題型,雀姨很快就興致缺缺,轉而又拿起一張語文試卷問道:“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這《夢江南》是誰寫的?”

“溫庭鈞,出自《花間集》。”雖然這題在高考當中屬於送分題型,我也不知道雀姨為何會突然提一個如此小兒科的問題,但我依舊是一本正經的答了,接下來的一提,雀姨似乎並沒有看試卷,直接問道:“魯迅先生在《狂人日記》裏頭總寫吃人,那麼,我問你這吃人的究竟是什麼?”

“仁義道德,吃人的應當就是這玩意兒。”

雀姨滿意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又靠了幾道地理和語文之類的題目,其中還有號稱03高考文綜難度最高的兩道題,還問了一道金錢與政治混紮偏經濟類的題目,都被我準確無誤的答了出來,這個時候,雀姨似是不死心,又接連溢出性質的多問了七八道題,都沒有難倒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你高考文科綜合卷多少分。”

“好像是……286,還是289?記不太清楚了。”我說道。

此時,雀姨那雙在女士當中極少見的丹鳳眼,有些異樣了,她有些緩慢的問道:“語文呢?”

“139。”我報出了一個分數。

雀姨驚訝了,眾所周知語文拿分不像數理化,因為像閱讀理解和作文之類的題目並沒有標準化的答案,隻扣了11分,這個著實有些逆天,別說是雀姨了,就算是每年都會出十幾兩十個清華北大,見慣了風雨的我們高中校長,看到我這個分數都忍不住驚了一驚,然後,雀姨極有不撞南牆不回頭意味的問道:“總分呢。”